郭太师道:“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让她代替你妹妹的私心。
若是小九,你必定不会痛下杀手。
而若换成旁人,你便没有那么多顾忌。
这就是我们这些人的生存之道,登上巅峰的之前是漫漫长路,脚下铺垫着的是皑皑白骨。”
郭若雪犹疑道:“父亲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日后,真的是六皇子夺得东陵江山。
那这代嫁出去的女子,便会成为这东陵新一任的皇后。
到时候……”
“到时候,六皇子也不会留她的。”
郭太师笃定地放下手中的茶盏,“亦如太子如今的心思一样。
郭家坐大,外戚干政。
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太子已经有意防着我们郭家,那六皇子自小聪颖难道就不知道防着你的九妹?其实这场夺嫡,无论是谁赢,我们郭府都不会有好下场。”
郭若雪心中一悲。
是啊,太子防着她,难道六皇子就不会防着九妹?她们这些女子,说到底,这一生不过就是男子政局上左右制衡的一颗棋子罢了。
要或者不要,死或者不死,都要看他们的夫君心中谋算如何。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所期望的人生也变成如此模样?仿佛漫漫荒原之上吹来寒冷冰雪,瞬间化作遍野的苍凉伏在无垠之上。
“可,老夫却愿意赌。”
郭太师苍老的声音打断了郭若雪的芝焚蕙叹,站起身,踱到书桌前,拿起方才写的字。
郭若雪看见那纸上赫然写着“天下”
二字。
“心怀天下者,必定是心怀大义者。
老夫想要辅佐的君王,一定是一个能够不计前嫌,知人善用的君王。
若不是这样一个人,恐怕东陵气数危矣,老夫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到时候自是辞官而去,远离朝堂,望山远,犁田园,直至魂归九泉。”
郭太师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低是一片炽热的火焰与巨石一般不可动摇的坚定。
看来秦绍之前的那番话已经彻底让他顿悟,与其想着跟太子、六皇子左右逢源,不如立足于更高处去俯瞰这一局,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古往今来,就是有那么多不知进退,不懂君臣之道的开国功臣隐没在了历史的长道之上。
建功容易守功难。
他郭怀禀已经是两朝元老,开国元勋,自问辅政之上并无过错,问心无愧。
现在新主夺嫡之战一触即发,他郭家并不需要去抢这首功,只需要守住眼前的一切,自谦自让,做事小心谨慎些,便可以在东陵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供后世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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