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的心猛地一沉,脑中飞快地转动起来。
那股香味,恐怕是刚才王纶留下的痕迹——他为了掩盖在王纶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已经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了,却没想到林翀的嗅觉好像属狗一般,竟然如此敏锐。
一时之间,方觉感到措手不及,心中暗叫不妙。
“香味?什么香味?”
方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哦,可能是我昨夜为了驱赶蚊虫在屋子里头点的熏香吧,我也没太注意。”
林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方觉的解释。
她抬手轻轻在方觉的衣服上闻了闻,依旧觉得不对劲——这香味并不像普通的熏香,更像是某种特制的香料,而且方觉一向俭朴,恪守夫道,身上从来不会有这样明显的香气。
“这不像是普通的熏香,”
林翀低声说道,目光开始变得更加审视,她的眼神从欣喜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了,“方兄,刚才你……真的没什么事吗?”
“教头,”
方觉硬着头皮继续解释,语气尽量显得轻松,“我刚才的确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躺着休息,可能是衣物沾上了什么味道。
你不用太在意,可能是我刚才经过哪里时沾上的。”
林翀的目光依旧紧锁在方觉身上,显然没有完全被他说服。
但眼下的情况也让她不好再多问,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暂时压下了疑虑。
“好吧,也许是我多心了。”
林翀轻轻松了口气,试图让自己不要过于怀疑。
平心而论,她愿意相信方觉,愿意相信两人在这几个月中经历了那么多事,这些特殊的经历让俩人好的像一个人或者三个人一样。
......
翌日。
寒冬的早晨迎来了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洒在大地上,透过稀疏的云层轻柔地落在梁山的每一个角落。
树枝上的积雪已经开始慢慢融化,滴滴答答的水珠从叶尖滑落,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最后一天了啊。
林翀站在门前,目光越过山坡远远望向天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带来一丝舒适的暖意。
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跟着陪同自己的小喽啰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计划很简单。
上午在山林先等几个时辰,如果直到中午还没有人经过,便去镇子上随便找个人祭旗。
“来个人经过,我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
林翀在心中默默地想着,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长枪。
作为军中的教头,杀人于她来说而言并非难事,而且她也没有较高的道德标准。
但在山下杀人和去镇子上随机杀人还是有明显的差别的。
差别就在于后者要比前者麻烦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林间依旧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几只鸟儿飞过,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打破这片静谧。
林翀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内心的焦虑也渐渐滋长。
她知道,等得越久,她的选择就会越少。
“还没有人……”
她在心中暗自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
如果一直这样等下去,时间拖到中午,她或许真的不得不去镇子上找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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