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九徽眯起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名?”
“现取的。”
闫御说。
吴刚咧着嘴直笑:“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又让我嗑到了。”
狄九徽:“……”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俩准备闪人,闫御要回玉浮洞躺着去,他想他的床了,狄九徽要在广寒宫等玉兔,等她履行承诺,闫御直言今天没戏了,让他过两天再来。
“为什么?”
狄九徽问。
闫御说:“你有一个肖想了几千年的人……”
狄九徽秒答:“我没有。”
闫御一顿,“假如。”
狄九徽点头,“那我有了。”
闫御继续说:“心意深藏几千年只字不言,某天终于得偿所愿,如愿被喜欢的人搞了……”
“等等。”
狄九徽对他的用词有点别扭,难以启齿道:“玉兔被嫦娥?她那身高不太像啊。”
闫御肯定:“我是说你。”
狄九徽:“……”
“我??”
狄九徽倏然提高了嗓音,猛地向前逼近一步,满目荒谬,“我能被一个姑娘搞??”
闫御快被他贴脸,头往后仰了一下,“你不是没有心上人么,哪来的姑娘。”
狄九徽盯他:“你说的假如。”
“都是假如了,怎么自动代入姑娘?你狭隘了。”
狄九徽再一次强调:“我直的。”
闫御摇头,措辞严谨道:“你得将自己带入进去,从根源出发,理解人物的动机和思维习惯,玉兔是弯的,所以你也是弯的。”
狄九徽:“……”
狄九徽坚持:“我不是。”
闫御定定看着他,狄九徽梗着脖子与他对视,片刻后闫御妥协,无奈地移开视线,“你最初的问题是什么?”
狄九徽复述一遍:“为什么今天没戏了?”
闫御直言不讳道:“隐忍千载的感情一朝爆发是很吓人的,不搞个三天三夜没法收场。”
狄九徽微微皱眉,对此一知半解,“太夸张了,我就不会。”
闫御道:“所以你是被搞的。”
狄九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