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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结束,我手上的银钩已经轻而易举地被她夺过去了。
她握在手里威风地挥来舞去,我好似在隆冬腊月被人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呆成木鸡。
河雅用我应接不暇地速度转动着银钩,光芒如织如练,照亮她蕴藉了日月光华的脸庞:“几次三番看你捏着它蠢蠢欲动,我本来是没有意见的,谅你也伤不到谁。
但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你是伤不到别人,但你伤自己的本事倒是不可不防。”
她这是明目张胆地嘲笑我技不如人!
我愤恨地瞪着她,她兴致勃发地在我面前尽情卖弄了一番自己的修为,最后银钩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她不算宽大的袖口深处。
她随意撩了把散到耳边的落发,闪着白牙连气都不喘一口:“用起来也还马马虎虎,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吧。”
这和当初在暮归湖说收下我当仆从一个腔调,我恨地牙痒痒,只望天外能飞来一柄神斧,先让我割下她的烂舌,再剁她的手脚和脑袋,最后身体对半剖开扯出五脏六腑统统拉去喂狗!
不,连喂狗都糟蹋了那无辜的狗!
!
我被自己的想象鼓动地热血沸腾,那厢河雅背手踱来,睁着碧绿的眼珠子直直盯着我。
神斧没有出现,她的手指在我眼前从一根变成五根,挥地和拼命摇动的狗尾巴似的:“春儿,该醒醒了,你这满脸的诡笑看地我很倒胃口……”
我正想着把她的尸块腌成咸肉,风干了每天来下酒,被她那句“倒胃口”
一刺激,立刻泛出呕意。
我并拢着嘴唇以免失态,眼神却立刻凶恶地射向她,对她距离我如此之近表示极度的不满。
她一手撑住墙,笑了声,说:“思考了这么久,现在找到刚才一直不反抗我的借口了?”
什……什么借口!
哪里有什么借口!
这是问的什么话,说“原因”
我还勉勉强强能够接受,借口?见你的鬼吧!
我在心里腹诽,河雅等了会见我还不说话,就故意激我:“不敢承认?”
我知道她现在又循序渐进地要引我上钩,等我入了瓮就再给予我致命一击,她最擅长的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并且在我身上屡试不爽,偏偏我看地透彻,可是却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挺直腰板,一激就急,硬声道:“可笑。”
“是有些。”
河雅赞同地点头,笑地格外自作多情:“你想着我是不是又要吻你了,你对着我,就连说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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