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痢疾被列为最可怕的四大瘟疫之一,而此次临河县城水灾过后,部分水源被污染了,才是此次疫情爆发的源头。
当时温阮听说临河县城发洪水后,便怀疑此次瘟疫可能是痢疾,所以,给墨逸辰的拿瓶药正是有治愈痢疾之效。
而此药正是温阮按照他们温家祖传药方子制出来的,药效自是不用怀疑,应对瘟疫,最不济也能抑制病情恶化,绝不至于促使病情恶化,毕竟,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温家又如何能在人才辈出的23世纪稳坐隐秘中药世家的位子。
刚刚替墨逸辰诊脉后温阮也确认了,他之前得的痢疾已基本痊愈,由此来,她给的药丸确实起了作用,但从墨逸辰现在的脉象来,应是中了一种与痢疾之症极相似的毒。
既然药方子没问题,那问题自然就出现在药上,温阮从玄武拿过来的那堆东西里一一查,果然让她在煎药的药罐子上发现了端倪,这药罐子的盖子应被浸了毒的水泡过。
“玄武,先帮我把你们家主子的衣服脱了吧。”
温阮突然说道。
玄武一怔,满脸震惊地着温阮,这不太好吧,虽然主子和温小姐有婚约在身,但哎,反正就是不妥啊。
到玄武的反应,温阮不禁扶额,但她面上又不能显露出来,谁让她还是宝宝,啥都不应该懂呢,于是只能一脸无辜地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逸辰哥哥中毒了,我要帮他施针,先把毒素控制住才行。”
话落,温阮又扬了扬手中的银针包,当着玄武的面,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银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无辜。
闻言,玄武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脸蓦地一红,有些尴尬地问道“那个,全部都要脱吗”
温阮故作懵懂状,“不用啊,施针只要在胸口处就可以呀。”
玄武悻悻然地“哦”
了一声,便走到床边把墨逸辰,只是脱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向温阮“中毒主子不是染上瘟疫吗”
“这个说来话长,等稍后我再同你们解释。”
反正待会肯定还要和陈文宇他们解释,索性让他们一起听吧,省事。
温阮很快便帮墨逸辰施了针,算是暂时控制住了毒素,那么接下来便要琢磨一下解毒的法子了,毕竟,墨逸辰所中之毒她以往并未见过,所以还需研究研究才行。
“有笔墨纸砚吗我列个单子,你们要尽快把上面的药材找齐了,我要尽快给你们主子配制解药才行。”
温阮说道。
玄武点头,回道“您稍等。”
不一会,玄武从外面拿回了笔墨纸砚,温阮执笔,用着她那不太能上得了台面字,列了一份药材单子,交给了玄武。
“对了,你们之前是在哪煎药我要煎副药,在帮我找只兔子,我待会要用。”
谨慎起见,温阮决定用那浸了毒的煎药罐,把墨逸辰最后那副要煎出来,再给兔子喂下去,留带着试药用。
“是。”
玄武抱拳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房间。
房间只剩下温阮一人,温阮本想再去查查那些药渣,可余光恰好瞥见床上的墨逸辰,不禁一愣,额玄武这家伙貌似有点不靠谱啊,竟然只管脱不管穿
温阮来到床边后,不禁一愣,刚刚忙着救人没太注意,这会一细,没想到墨逸辰身材竟这般好,宽阔结实的胸膛,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腹肌,还有这精瘦的腰腹,啧啧啧,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
温阮单手着托腮,暗自欣赏了好一番后,才终于良心发现,想着要帮墨逸辰把衣服穿好了。
只是,这床有点高,没人帮忙她要怎么爬上去呢,温阮不禁犯了难。
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后,终于被她发现了一个小木凳,于是,温阮把小木凳搬到了床边,踩着它吭哧吭哧地爬上了床,跪坐在床沿边。
温阮一只手支在墨逸辰身侧,另一只手费力去扯墨逸辰里侧的衣襟,企图把衣服给他拉上,只是她人小手短,迟迟都碰不着,费了好一番力气后,温阮终于抓到了衣襟的一角,只是,那捏着衣襟的小手却突然被人一把握住。
然后,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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