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着地下的安乐,轻抚了抚脸叹口气“县主请起吧。”
她并不喜欢安乐县主,但是就如县主所说,皇家的脸面可是伤不得的。
就算安乐县主是庶出的,但是她的父兄都算为国捐躯,就此一说皇上也不可能在安乐豁出名声后,会对金家没有责罚。
轻罚都是不可能的,轻了抄家重了说不定就会灭门
金家现在就有谈秋音和沐锦儿在,她怎么可能想再弄个县主进来搅和呢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没有半点德行可言的女子。
可是现在由得她摇头吗
金敬一听出母亲话中的意思“母亲”
“敬一,我说过了,此事要从长计议。”
太夫人的声音略略扬起来“不然的话你要让母亲如何,当真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金敬一“母亲,孩儿堂堂男人为她一个女子所辱”
他恨恨的一拳击在柱子上,转头怒冲冲的走了。
没有说完是因为他气自己太笨,居然会防了一个而没有防到谈秋音他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有些事情身为男人他岂会不清楚。
他能断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动安乐一根手指头,原因当然就是自己因乏到不行,居然在园子里就睡着了。
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到的安乐房中他都没有知觉,怎么可能再做其它的事情如果能做的话,他就不会没有半点印像。
所以归根到底他最恨的人是自己,所以话说一半就走了;做为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把事情全怪到旁人身上去
如果他自己多注意一点,根本不可能会被人所乘。
太夫人听到儿子的半句话,却认为是儿子心怒难平,也就没有叫回儿子来由着他去了。
她一眼谈秋音,心中再次一叹如果不是谈秋音昨天晚上做动脚,那根本不可能有今天一早的事情。
因为儿子已经对安乐假借锦儿之名的饭菜动了疑心,如果不是谈秋音对锦儿心生嫉恨,又哪里可能会让安乐有机可乘
想到从前锦儿在的时候,她和儿子当真是一条心,谁也不会疑心谁半分,有什么事情夫妻两人都是有商有量如果是锦儿的话绝不会有今早之乱。
就算太夫人现在再不喜锦儿,也不得承认锦儿不会有那种小心眼儿;可惜的是,锦儿回来的太晚了。
如今她有什么选择,面对谈家她真得只能保谈秋音;好在谈秋音只是年轻并不是真得蠢,给她时间就能历练的出来。
安慰自己一番后,太夫人收回目光向安乐“事情要从长计议了,县主;首先,事情如何我们心知肚明,真得闹到皇上面前也不得见你就能得了好去。”
“男婚女嫁虽说是父母之命,但也要男人不厌烦不恼恨才可以;如今这个情形,县主你也不用我来多说,是不是”
“我想,需要些时间才行;还有,今天的事情错不在秋音,”
她顿了顿锦儿“还有锦儿,你就算贵为县主,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她没有往下说,但是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让安乐县主向谈秋音和沐锦儿赔礼。
安乐岂能低这个头“太夫人,贵贱有别;再说太夫人也明白道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为妻她们为妾,岂有主子给奴仆赔礼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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