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把他每次考试的试卷失分处总结了一遍,觉得这些明明就都是得分点,明明就是反复讲过的,当时他也会了,考完再问也是能做对的,那怎么考试中就会做错?只能说是因为太粗心大意,以前宋野就老说让他下次一定要注意别犯这种错误,他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到了下次考试,还是会把已经掌握的知识点给做错。
最近几次大大小小的考试,三番五次了,试卷上都没有什么难题偏题,被曲燎原丢掉的分数都是不该丢的,宋野次次都觉得很可惜,也快拿曲燎原没办法了。
正经路数不好用,宋老师又打起了歪主意。
两人“婚后”
以来这大半个月的相处,和往日的变化并不太大,整日学习备考,吃饭睡觉,偶尔打打羽毛球,到休息时间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谈情说爱。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宋野比以前更加克制,从前他的自制力就已经堪称可怕,现在更是,哪个初尝禁果的小年轻也不会像他这样。
比如曲燎原,就不行。
他老是忍不住回想那一天,一想就……
在家里他被宋野拒绝过一次以后,也没再提过,又慢半拍地发现,宋野这阵子连亲他都亲得很敷衍,往常宋野很爱在接吻时咬他的嘴唇和耳朵,最近都不怎么咬了,随随便便亲两下就当是亲过,像为了完任务一样。
但要说宋野是不想亲他,他觉得不是那回事,宋野看他的眼神是比以前热烈了几百倍的。
不只是在他俩接吻时,就连平时课间、在食堂吃饭,曲燎原都会发现宋野在用那种眼神看他,那是一种侵略意味相当强烈的眼神。
“婚”
前宋野也偶尔会这样,那时的曲燎原还不能确切地领会到其中的意思,“婚”
后的现在,他就懂了,这代表:宋野想四声嗯他。
可是每当他一注意到,还没有戳穿,宋野马上就把那种意思收了回去,一脸正经,好像并没事发生过。
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天,晚自习下课后,六月底的夏夜晚风里,蝉鸣与低矮草丛中的昆虫声交织在一起,两个准高三生在没有灯光的校园小凉亭里偷偷亲嘴。
过来之前,宋野给曲燎原买了雪糕,是叫“雪人”
的一种奶油雪糕,他不太想吃,就没给自己买。
接吻时,他在曲燎原唇齿间尝到了雪人的浓郁味道,是很甜很甜的。
只亲了数息就分开,曲燎原没有亲够,见宋野又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就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出来:“哥!
你是不是想那个?”
宋野否认道:“没有。”
“你就别不好意思承认了,”
曲燎原觉得他就是想,联想起上次的感觉,稍稍有些羞赧,明知这里没有旁人,还是不放心地左右看了看,才小声说,“我早就想了。”
宋野:“……你想什么了?”
“就那个呗,前天我还梦见了……”
曲燎原刚才吃完雪糕还没扔棍,凉亭里没有垃圾桶,他就一直捏在一头在手里,现下又把那雪糕棍咬在嘴里啃着,没继续把梦说下去,而是充满期待地说,“等考完试回了家,我们再来一次,好不?都放假了,不会影响学习。”
他是没讲那梦,啃雪糕棍的动作却明显透出了那样的意味,宋野想象他是做了什么梦,当场就要有反应,向后退了大半步,在凉亭边坐下,跷起二郎腿挡了挡,这里光线又暗,曲燎原没有注意到。
“我要是真想了,会不好意思承认?”
宋老师觉得这不能算说谎,自然也不算违背他对曲燎原的承诺,道貌岸然地批评起曲燎原来,说,“倒是你,每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惦记这种事,难怪晚上还能把那么简单的力学题都做错了,全班三十个人只有你错了,就数你最粗心。”
一提学习,曲燎原蔫了,也有点烦,把啃得变了形的雪糕棍吐了出来,随手塞进了校服衣兜里。
宋野:“……你能讲点卫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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