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露珠凝结在枝叶上。
海棠院的庭院花木扶疏,角落的无患子已变得金黄。
推开纱窗,满目尽是橙黄桔绿,秋的气息吹入香闺绣阁。
因是重阳日,就连空气中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春绿就在小姐闺房的门口悬挂了个葫芦,以求吉祥。
阮凝玉此时在更换衣裳,抱玉给她系着腰带,一个面生的丫鬟正在窗前换花瓶子里的水。
今早三夫人给每个院子里都送去了堆叠成宝塔的九层花糕。
阮凝玉看见的时候,便想起了从前与父母在襄州过重阳的日子,当初年少不知事,并不知道那样的团圆是极难得的,那样悠悠惬意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
前阵子谢家过中秋的时候,满府张灯结彩,她怕去凑热闹心里会更冷清,于是中秋节的时候她是在自己的院里给两个丫鬟过的。
阮凝玉触景伤情,最后还是拿了块重阳糕吃。
九月初九现在大多变成文人雅士聚会饮酒的节日,但谢家还保留着重阳祭祖的习俗。
天还没亮,谢宜温她们便在祭祖了,还有祭拜她们的母亲。
阮凝玉刚梳妆完,便见抱玉笑着进来,“小姐,你猜谁来看你了?”
先听到的是客人的声音。
“表姑娘,你应该欢迎我吧?”
回头,便见白薇雨手指正在取下披风,曲眉丰颊,正对她笑。
阮凝玉也没想到她这么早便来谢府了,于是忙招待她坐下,又问她为什么早过来,还没到大家约定的时辰。
眼见白姑娘在她面前微红了脸。
“我是想过来早点见谢公子的……可他侍卫却说他还在祭祖,于是我便来找你了。”
阮凝玉经历过很多事情,怎么说前世她还生了个女儿,于是见着白薇雨这般少女含春,她仿佛灵魂也跟着年轻了几岁。
于是她免不了戏谑白薇雨几句。
两人年龄差不多,在罗汉床上打闹了一番。
白薇雨却余光瞅着她屋内的陈设,暗暗掩盖着自己内心的嫌弃。
她是太师的女儿,闺房各处都铺设得奢华富丽,故此她真的瞧不上阮凝玉的屋子。
阮凝玉情绪一直淡淡的。
这会儿白薇雨却看了看她髻上的饰,缠着她跟自己一起戴那只白玉兰簪子。
其实阮凝玉并不是不知道白薇雨那些小心思,或多或少知道点。
她前世贵为皇后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两只簪子的区别。
但她想着,白薇雨不过是个小女孩,有点心眼儿其实也没什么,至少心地还是个善良的。
于是阮凝玉索性跟她戴一样的。
见她戴了,白薇雨便抱住了她的胳膊,撒娇道:“表姑娘,你最好了。”
两人在屋里坐了几刻钟,便要去跟谢宜温她们会合了。
谢易墨出来之前被何洛梅叮嘱着要跟白薇雨打好关系。
结果一过来,见到白薇雨还是跟阮凝玉如此亲密,她的脸都绿了。
她在那捏着帕子,谢易墨向来心高气傲,便也不愿去向白薇雨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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