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
听到这个字眼,我的心脏止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我的身份证在哪儿呢?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估计还在罗平绑我离开的宾馆里,那儿包括了我的各种证件、银行卡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过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到了哪儿去。
总而言之,我是没有身份证的,不但是我,老鬼和我这便宜师父,估计也不会有。
我们是三个黑户,只要被查,必然就会出事。
我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走,而我师父则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拦着我,不经意地低声说道:“小子,别这么激动,人得有城府,别咋咋呼呼的。
车道山前必有路,看看再说。”
说话间,大巴前面上来了几个人,打头的一对男女穿着便衣,而后面跟着的几个则穿着警服。
搜查的人里似乎以这一男一女为主,男人脖子上面长了一个痦子,女人则长得挺年轻漂亮的。
两人的目光在大巴车的乘客脸上扫过,然后小声而又一本正经地查起了身份证来。
我在大巴后面,低着头,不敢与前面的搜查者目光接触,不过余光之中,却能够瞧见领头的那对男女看起来就有些气质不同,仔细感受起来,应该是所谓的“修行者”
。
糟了,如果是寻常的警察搜查,那还好说,但如果是修行者,一定就跟罗金龙他们有关。
我下意识地望了师父一眼,发现他泰然自若地坐着,仿佛前面发生的事情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不由得嘴唇发苦--我的师父唉,你不是说搜查的力度已经过去了么?
我理解师父的焦急,毕竟生命走到尽头,每一天的浪费都是可耻的,但是这般急躁,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我下意识地朝着老鬼看去,发现他也是安之若素,若无其事地捏着拳头。
我靠,这两人不会是打算一旦暴露了,就拿拳头解决?
好吧,真粗暴。
我满心忐忑,不过该来的终究还会来的,那个男人走到了后排,冲着我们展颜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来,伸手过来问:“三位,清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我瞧见伸在我面前的这只手有点儿不同,下意识地朝着他的整个手臂望过去,才发现这是一只假手。
是的,这个男人居然有一条假肢。
尽管惟妙惟肖,但我能够感觉得到表面的硅胶下面,隐藏着金属的骨架和支杆。
我没有答话,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得不那么紧张,而我师父则嘿然笑了,说同志,俺们都是乡下人,出门带哪里晓得带啷个子身份证哦,没得,咋个办咧?
他这模样都快要半截入土了,耍起老无赖来,男人也不好凶他,而是冲着老鬼和我,说你们的呢?
老鬼耸了耸肩膀,笑了,说老子前面在车站遭贼偷了,钱包都没得,身份证肯定也不见了。
他笑得坦然,旁边的那位年轻女士秀眉一皱,想要上前来责难,被男人拦住了:“晨晨,我来处理就好。”
他拦住了同伴,然后看了看我们,居然问也不问我一句,便笑着说:“哦,原来如此,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才是,像‘汽车站’、‘火车站’这种地方,人流密集,很容易遭贼的,自己小心就是了。”
他说到“汽车站”
、“火车站”
的时候,语气重点加强了一下,而到了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居然不再多言,转身就要离开了。
我满腹疑惑,别说有经验的老警察,就算是稍微有点脑子的普通人,也能够瞧出我们三人不对劲的地方来,这个男人应该也是瞧出了我们的身份,为何却没有动手抓我们,反而是给予了友善的提示呢?
我能想到,师父自然也感觉到了,望着转身离去的那男人,出声问:“嘿,朋友,怎么称呼?”
男人回头,露出阳光的笑容:“滕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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