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
骆向东吗?!
我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僵直的站在原地。
我感觉自己浑身一麻,已经被酒精攻占的大脑。
完全来不及反应。
站在敞开门的隔间中。
我能清楚的听到跟我身处一个空间之内的所有声响,包括他们此时正在往我这边移动。
我的身体已经最大限度的贴到隔板上,心中不停的念叨着。
可千万别来最后一个隔间。
千万别来最后一个……
许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召唤和乞求,最终一男一女进了倒数第二个隔间。
也就是我旁边的一间。
又是砰地一声,伴随着女人模糊了欢愉和迫不及待的低喃。
我从下面的缝隙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的女人高跟鞋。
她被男人抵在隔板上。
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腾着往脸上涌。
虽然我没有亲身尝试过这种滋味,但是没吃过猪肉,我也在各种渠道上见过猪跑。
但话又另说回来。
看电视跟看真人。
完全是两种感觉。
眼下他们两人与我更近了。
只隔着一层上下不封口的预制板,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女人一直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声音。
间或叫着‘向东’。
虽然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莫名的。
我觉得在我隔壁的男人,就是骆向东。
我皱着眉头,一副被‘捉奸’的人是自己一样。
怎么我每次出来,都好死不死的撞破骆向东跟其他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上一次是李妍舒,这一次……又是谁?
都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更何况是听上司的墙角!
我可不想因为知道太多上司的秘密,所以被开除。
咕咚咽了口口水,我趁着隔壁二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悄悄地往外探了下头,原来隔壁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那我是不是悄悄溜出去,他们也不会发现?
自打有了这个念头开始,我就一心想着逃。
感情这年头当下属都得当的跟瞎子和特工一样,不能看,就算别人‘逼着’你看,你也得想办法不看。
我脚上是一双五公分的细跟高跟鞋,生怕走路弄出声音来,我轻手轻脚的脱下了高跟鞋,也顾不得是在洗手间这样的地方,直接光着脚迈下了一个台阶。
出了隔间,我的视野更加开阔,侧头一看,隔壁房门几乎全部关着,只留下了一条不到半手宽的缝隙。
我脑中曾短暂的出现过一个念头,想要看一看隔间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骆向东。
但是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逝,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
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光着脚踩在白色地砖上,我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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