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赌徒,他很信这些规矩的。
“谢谢义父。”
吕诚高兴的说,他虽然经常去打酒,可是从来没有过私房钱。
吕诚没下注,一直在旁边看着。
他倒是希望谢纳新能多赢点钱,可是很遗憾,谢纳新的手气特别臭,一把铜钱,很快就输了个精光。
“诚儿……”
谢纳新输光之后在身上左翻又翻,可是一个铜板也找不到,他突然看到吕诚手里还有一个铜板。
对一个赌徒来说,哪怕就是一个铜板,也意味着无限的希望。
“义父,这可是我的了。”
吕诚把手一缩,肉痛的说,刚到手的钱马上就被拿走,自然不甘心。
“算义父借你的,过几天发了月例钱,马上还你。”
谢纳新已经输红了眼。
“谢护卫,一个铜板能扳回本么?我看你还是回去睡吧。”
荷官是名中年男子,见谢纳新竟然要向吕诚借钱,讥笑着说。
“义父,我来给你下注吧。”
吕诚见谢纳新脸色很难看,突然说道。
谢纳新每个月的钱基本上都扔在赌坊,很少赢过钱。
可是这对吕诚来说,却并不难。
刚才他无意放出一缕感应力,骰蛊内的骰子是什么点数,他可是“看”
的清清楚楚。
“行,你来下。”
谢纳新只要有赌,由谁来下注无所谓,他喜欢的是下注之后,掀开骰蛊的那一刻。
“我押小。”
吕诚等骰蛊停下之后,把那枚铜钱押到了写着一个大大的“小”
字上面。
“诚儿,我觉得应该买大,都开了三把小了。”
谢纳新提醒着说,虽然这个没有什么概率所说,但他觉得连开了三把小的,现在再开小的几率不大。
但吕诚却不为所动,谢纳新靠的是感觉,他靠的是感应力。
谢纳新的感觉经常出错,可是他的感应力从来没有骗过他。
开蛊之后,果然不出所料,二三三,八点小。
“诚儿,你果然是我的送财童子。”
谢纳新高兴的说,虽然只赢回了一个铜板,可是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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