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喝了许多酒,玉墨则坚持坐在旁边侍奉着,见他已经喝得双眸发红,满脸都是颓意,走到他腿边蹲下,仰头道:“肖将军,你觉得我和春娘姐姐像吗?”
肖淮一时没懂她的意思,只皱眉看着她,可玉墨已经鼓起勇气,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上去,哭着道:“如果将军愿意,玉墨可以陪着你,将军放心,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跟着你,让你开心,直到你厌倦为止。”
肖淮忙她的手甩开,偏头道:“你不需要这么作践自己。”
玉墨吸着发红的鼻头,抱住他的腰道:“我没有作践自己,只要能和将军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肖淮扶着桌案站起,用背脊对着她道:“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玉墨看出他是真动了怒,吓得忙跪下央求道:“是玉墨错了,玉墨不该痴想,将军不要赶我走。”
肖淮背着她叹了口气道:“我明日去替你赎回卖身契,算是答谢你这些日子帮我做的事,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去做些小生意也好,嫁人也好,好好过日子。”
玉墨明白他心意已决,边道谢边垂着头不住哭泣,肖淮觉得头疼,越过她就想往外走,又听见玉墨在身后高声道:“春娘姐姐从没定过亲,黎大哥是曾经喜欢她,可她说这辈子不愿嫁人,黎大哥便再没提过这事,只是帮酒坊进货而已。”
肖淮倏地转身,捏紧拳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玉墨抹了抹眼泪道:“是真的,春娘姐姐骗你,就是为了让你死心,她一直都没忘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肖淮就冲了出去,只留她跪在原地,露出个凄然的笑容。
白露酒坊的伙计都知道,这两天老板娘的心情很差,动不动就发火,害得他们平时都提心吊胆,生怕得罪了老板娘,惹来一顿骂。
这一天,春娘悻悻坐在柜台前,明知不该,还是不住地往门外瞥,果然见不到那个身影,心里一阵烦乱,对伙计道:“提前关门吧。”
伙计互相看一眼,这可还剩一桌喝酒的呢,幸好那桌是熟客,干了杯子里的酒就起身离开。
伙计正想把门板放下,突然一只大掌按住门板,等看清那门神一样的魁梧男人,再加上他一脸的阴沉,伙计冷不丁打了个寒碜,缩着脖子问:“肖大人,今儿怎么来了,可惜来的不巧,我们要打烊了。”
肖淮没工夫和他废话,扒着他的身子往里走。
春娘正懒散地歪靠在柜台前,鬓发都有些散乱,冷不丁见他进来,吓得立即站起想整理头发,谁知太紧张,一脚就踢上了柜子角,疼得她脸都抽了下,却不敢弯腰去捂,只把那只脚偷偷踮起来。
肖淮在军营练出的敏锐,当然看出她发生了什么,皱眉走过去,问道:“很疼吗?”
春娘本来还不觉得什么,被他一问,眼里便不争气地带了雾气,连忙低头想掩饰,可肖淮上前一步,打横将她抱起,吓得后面的伙计目瞪口呆,然后赶紧装没事溜之大吉。
他的双臂结实,胸膛隔着衣衫也是滚烫用力的,春娘的脸不自觉红了,又瞪起眼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肖淮将她放在椅子上,蹲下去摸着她的脚踝,道:“还好,没有肿。”
又隔着裤腿小心往上按了按,问:“这里疼不疼?”
春娘偏过头,泪水几乎快忍不住,他对她如此温柔珍视,好像她是什么良家小姐一样,于是猛吸了下鼻子道:“肖大人不必如此,春娘受不起。”
肖淮的手滞住,抬头看了她许久,终于道:“我不是什么大人,我以前也只是侯府的奴仆,谁都可以差使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小姐,我现在大概也只能做个护院。”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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