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粗活,手指头起了厚厚的茧子,做不来精细的绣活,怕把人家上好的缎子给磨花了。
只能做些粗使的针线,送到柳氏那里,隔三岔五的去镇上卖了,换几个铜板是几个铜板。
因为点了灯,家里其他人就不想那么早睡了。
爹和大哥谈论着那几亩薄田,这样的深秋时节,别人家的麦子已经种下,可是自家的田地状况实在不好,当初买下来的时候也不晓得一层薄薄的泥土下面竟然藏着那么多的碎石。
显然是被人坑了,可自家是外来户,一家人又都不是爱惹事的人,只能自己动手整理。
泥土下面藏着的石头得先挖出来,再施点河泥土粪之类,这样才能种庄稼,否则只能浪费粮种。
聊完了田地,又聊了一些家常,娘一面做针线一面和大家聊天。
也就是这些闲聊的家常中,秦妙得知大哥今年十四岁,早年没有兵祸的时候跟着爹娘想过几年福,所以身体状况和年龄是相符的,等到二哥出生的时候,时局就不好了,边关开始打仗,苛捐杂税贪官横行,百姓的日子很不好过。
所以二哥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爹娘东奔西走,十二岁了,看上去像十岁,也许正因为如此,爹和大哥才不忍心让他去田里下苦力,顶多让他在边上打下手,或者干些跑腿送饭之类的轻省活。
提到了二哥,秦妙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三姐。
三姐被卖掉的时候自己才刚穿越过来,躲过一阵时疫,非常排斥这个世界,整天晕晕乎乎。
如果说秦妙自己是个瘦骨嶙峋的豆芽菜,那么三姐秦妙心就是放大版的豆芽菜,九岁了,就比秦妙高半个头而已。
爹娘和大哥二哥大约也想起来三姐,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沉默。
娘想起来被卖的闺女,便有些郁郁,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活:“时候不早了,都睡吧。
灯油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爹带着大哥二哥去打水洗脸了。
秦妙最小,由李氏帮着擦脸洗脚。
条件艰苦,能有一盆底热水洗脸洗脚已经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加上晚上吃了鸡蛋,秦妙今天的心情很不错,躺在了自己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6章哭的绝望
房子不结实,而且还很小,大哥二哥挤在一间屋子,爹娘住一间。
秦妙没有自己的房间,干草铺起来的草床就安置在爹娘房间里草帘子隔出来的小隔间里。
小隔间里白天黑夜都是一样的黑,房子的采光本就不好,草帘子这么一隔,更加的见不到一丝光线。
这也是秦妙为什么宁愿去村东头的柴垛上吹冷风也不要呆在家里的原因。
睡到半夜,秦妙醒了,一方面草床睡得很难受,另一方面草帘子另一侧的爹娘在说话,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这样的深夜里秦妙还是能清晰的听到说话声。
“三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孩子爹,你说人牙子会把咱们三丫头卖去哪里?”
娘的声音里面满满的都是担忧。
爹叹了口气:“孩子娘,别想了,那个给暖玉的老道不是说过了,咱们家的人都是有福气的,特别是小丫头。
说不定,过上几年,就能找到三丫头了。”
“老道士的话怎么能当真?真要有福气,咱们家会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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