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既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在将军里不逃走?”
“他约莫笃定我会用到他。
先不管他了,我相信他还会来找我的。”
姜苧将今日商定的各地臣子进京之事又一说,姜義点头同意,“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西南带病的杨荔城你得注意下。”
“我晓得。”
姜苧想起来暗卫营里的暗卫,杨家里应该安插的有,她转头吩咐常乐,“陛下己许本宫用暗卫营,你去召一下在杨家的暗卫^”
常乐去办了。
姜苧又问姜義道:“爹,靖南王当真没有子嗣?”
姜義己了解过前因,他还是之前那个看法,“他确实终身未娶,或许那幕后之人并非他的后代,只是仗着他的名头行事,你可了解一下那玉佩他们是从何而得的,或许能得点思路。”
在药庐的那段时间里,姜苧曾不止一次见过那玉佩,她仔细端详过,箅不上多好的玉,宋瑾却时常拿在掌中把玩,想必很重视这玉佩。
那会儿姜苧还没同宋瑾挑明,正处于时不时给他个含情脉脉的眼神阶段,她不由心想这玉佩莫不是他心上人送的,就不甘心地去问了,“这玉可是别人送你的?”
宋瑾没料到她贸然问这个,有点吃惊地回,“是。”
然后他就觉着身前的姑娘盯着自己的姑娘眉眼都扭曲了,不知为何他忙补了一句,“我爹送我的。”
姜苧表面上:“……哦。”
可内心的欢喜都快得炸裂出来了,她恨不得围着山腰跑几圈!
“姑娘……可喜欢这玉佩?”
宋瑾当初那双眼不会飙泪,只会笑意盈盈地瞧着姜苧,眼里头有最撩人的情愫和最纯粹的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姜苧当时就觉着单凭这双眼她也愿意为宋瑾去死一死,“若我说喜欢呢?”
“姑娘若喜欢,宋某定双手奉上。”
宋瑾笑时勾人,不笑时更为勾人,他那认真的神情及微抿的唇角一下一下地敲开姜苧的心口。
若宋瑾此时神志淸醒,大抵上也得承认当初他就是以色勾了姜苧。
“罢了,既是你父亲送你的东西,我怎好意思要?收起来吧。”
姜苏想起来那时她是拒绝了的,并亲眼瞧见宋瑾将玉佩收了起来。
她是想过拿着玉佩问问宋瑾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宋瑾曾为先帝的病黯然伤神的模样就作罢了。
姜義见她眼里愁绪浮浮动动,不免心里一叹,“你可记得之前那个算命的怎么说你的?”
姜苧听罢眉头一皱,“提那做甚?”
姜義继续道:“他说你命中吃一大亏,我瞧着这个亏你是吃定了。”
担忧的目光游向宋瑾,宋瑾正揪着眉看奏折。
“爹您不知道啊,吃亏是福,福!”
姜苏咬牙强调,再说遇上宋瑾怎能算吃亏呢!
她不悦地又道:“您进京是帮我的还是瞧我笑话的?”
姜義闭嘴了。
宋瑾眼巴巴望着姜苧。
姜苧回他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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