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扇门和刚刚的刀解室的门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长谷部带着她,她还不一定分得清这两扇门的区别,更何况这一路走过来,七拐八弯的她又是一个路痴,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门内和刚刚刀解室的建设差不多,不过右边墙上镶嵌的是一个小台子,看着有点像铁板烧的那个台子。
感觉锻付丧神和做菜差不多啊!
髭切也跟了上来,看了一眼台子,他摸着自己帅气的头顶说道,“哦哦,是又来了新人了吗?那弟弟丸什么时候来呢?”
“……髭切殿,弟弟,哦不是,是膝丸殿远征了。”
长谷部差点被髭切给带偏连忙改口,“刚刚已经给你说过了。”
“是这样吗?那我的头发呢?是在弟弟丸那里吗?”
“…………”
预感成真了,他就说感觉髭切不仅丢掉头发还有头。
夏暖暖没有管两个老年人的茶话会,她的视线被台子上放着的一柄长刀给吸引住了。
刀身流畅,上面雕刻着属于它自己繁杂的刀纹,就和曾经的江雪宗三一样。
“这就是那把新刃吗?”
夏暖暖把刀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又好奇的抽出刀刃试图瞧瞧里面的构造,谁知刀身不小心割破了指尖,血珠滴落在刀刃上很快就消失不见踪影。
“阿鲁几!”
长谷部想要阻止夏暖暖的行为,可惜晚了两秒,她的指尖不停的在流血,“很疼吗!
阿鲁几别怕,我带你去找药研!”
“这只是一点小伤,没事的。”
作为一个美术生,她以前经常削铅笔把自己给削残,和那相比,这都不算什么,况且我们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把这个新刃弄出来吗?
为什么自己一受点小伤长谷部就这么紧张?
夏暖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主控”
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被本体刀划过的伤口无论大小都会一直流血,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危害。
长谷部似知道夏暖暖在担忧什么,“其他的事我们一会儿再来弄都可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止住血。”
他对身边的髭切交代道,“髭切能麻烦你先守着这里吗?”
“啊,完全没问题的。”
髭切应了下来,“我会帮你们把这里看住的。”
得到回应的长谷部抗起夏暖暖就往外跑,这种像抗大米一样的直男抗法癫得她想吐。
“长谷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扛着我,我要吐了。”
“阿鲁几,您是不是失血过多产生了反应了,请您再等等,我们马上就到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我在这里等你………”
“阿鲁几………”
髭切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还有越渐越远的声音,清明的眼神逐渐迷茫。
咦?他站在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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