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假装沉醉不醒人事,任凭安明一件件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心里说不出的忐忑和惶恐,还有强烈的刺激。
我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有些觉得羞耻,我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脱我衣服的男人,不是我的老公。
我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忽然看见了一汪清泉,我贪婪地地索取着,安明也倾尽全力地给予。
狂欢后的我疲惫而满足,看着身边的安明,他结实的结实肉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正在欣赏我的。
我走进浴室,感觉浑身酸疼,被他又折又叠的,着实累人。
喷洒的温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扯着自己的头发,眼泪忽然就下来了。
我竟然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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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袁小暖,温州朝阳区联通营业厅的一个普通营业员。
三年前我通过别人介绍和我的老公陈年认识,见面后我发现他竟然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一下子觉得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急吼吼地就把自己给嫁了。
结婚后的要务,自然是要孩子,但一混两年过去,我的肚子却是一点反应没有,去医院查过几次,医生说没什么大的问题,让我做那事的放松心情就好。
让陈年去查,他死活不肯,他说男人去看那种病太丢人,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为了怀上孩子,我和陈年想了各种方法,担心在家里不够放松,于是我们去酒店开房,甚至去郊外野战,更不止一次地在陈年的车上强震,各种环境和各种姿势都换了个遍,但肚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婆婆发了大招,请了某著名中医给我开了一大堆草药,天天让我熬了喝,那药我足足喝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上天可怜我喝那又腥又苦的药汤,我竟然真的怀上了。
婆婆天天烧香拜佛,念叨着一定要给陈家生个儿子,不然陈家就没后了。
那时还没开放二胎,陈年和婆婆退休前的工作一样,是街道办事处的小公务员,只能生一个。
如果我生个女儿,在婆婆眼里,那就是要将陈家绝后了。
我压力山大,却也没有办法,毕竟生男生女这事,根本不是我决定得了的。
当时生产并不顺利,但陈年坚持不要剖腹,在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孩子已经被护士抱走,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摁了呼叫键后,护士来了,她告诉我说,孩子很健康,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一听脑袋轰的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究是生了个女孩。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问,“我老公怎么说,我婆婆怎么说?”
护士想了一下,说好像没什么。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又问。
护士说婆婆和老公知道是个女孩后,说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心里一沉,婆婆的表现,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但陈年也跟着走了,就让我想不通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那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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