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是一个普通村民的儿子,五岁那年匈奴入侵,很多青壮的村民被抽去入伍抵抗匈奴,绝大部份都战死了,其中包括我的父亲。”
说道这里,李平北的眼湿润起来。
“父亲死后两年,母亲也悲伤过度而死,七岁的我便要学会独自生存。”
李平北咬了咬牙,显是多年前的苦痛至今仍历历在目。
杨诚也惊讶的望着李平北,没想到和他比起来,自己不知道幸运多少倍。
“母亲死后,我无依无靠,几乎过着行乞的生活,很多次几乎就要被饿死。
但复仇的火焰却支撑着我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白白的死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八岁那年我独自一人偷偷潜入匈奴营地,用在战场上捡到的半截刀尖杀了两名匈奴士兵,割下他们的头颅,一把火烧光了营中所有粮草,趁着混乱安然逃回。”
李平北双手青筋暴起,一下一下用力向前做着一刀捅去的动作。
一个八岁的男孩要想做到这些,需要多大的意志、勇敢、机智啊!
杨诚望着李平北,满脸的敬佩。
“烧了匈奴粮草后,我提着两个匈奴士兵的人头在县衙领了二十两赏银,有了活下来的本钱。
有了钱我开始发奋读书习武,杀两个匈奴士兵,哪里能满足得了复仇的心。
我知道,要想杀更多的匈奴人,我就必须学会更多的本领,能力越大,能杀的匈奴人就越多。”
杨诚看着双眼隐隐泛着红芒的李平北,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下又吞回了肚里。
“十二岁,略有小成,我参加了当地百姓组织的自救队,经过数次战斗,我十三岁便成为统领三百人的乡村自救队的头领。
随后又带着自救队打了几次胜仗。
但自救队毕竟人数太少,而且装备极差,对匈奴的打击始终有限,那时还没有建立征北军。
下定决心后我毅然离开自救队,十四岁在燕门投军。”
李平北望了一眼正凝神听他讲话的杨诚,继续说道:“我在燕门一呆就是六年,潘宗向到达燕门后,匈奴曾数度攻击燕门,在六年的战斗中,我还算得上是杀敌无数。
因为战功,十五岁我任了伍长,十六岁百夫长,十八岁千夫长,二十岁就已是燕门的五副统领之一。
当时真是春风得意。”
回想起当年,李平北不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李平北才又继续说道:“或许当时太过得意忘形了,根本没有想到收敛一下自己,导致同时得罪了征北军中两大权贵。”
“哦?”
杨诚显然没听说过李平北与征北军中其他人的过节。
“当年征北军初立,边关一万将士为我请命,希望任命我为征北第一营,神威营的统领。
我当时也踌躇满志,以为凭自己一向的威望必能担此一职。
谁料赵长河为一己私利,把神字十营的十名统领全部安排了自己亲信或是有权有势之人,更把我贬为一辎重营千夫长。
我当时也气昏了头,一气之下联合一批将士联名弹劾赵长河,事情闹得沸沸洋洋,一时竟无法收场。
赵长河见众怒难犯,才改命我为正威营统领。
我虽然当上了一营统领,但从此便深深的得罪了赵长河和朝廷权贵。
唉,当初拥戴我的众将事后也被赵长河派上前线,死得死伤的伤,为了我一时之快,竟连累了无数的好兄弟。”
李平北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些年他一直隐忍,为得便是能和匈奴一战,就算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
“这一次也是为了我一己之利,害得正威营陷入绝境,我真是个不祥之人啊。”
“将军不能这样说,我想所有正威营的士兵都是真心拥戴和敬佩你的,为你而死,所有人都无怨无悔。”
杨诚急忙劝慰道。
从军快十年,李平北是杨诚最为敬佩的人,虽然他只在正威营呆了三年,但感觉与以前的完全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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