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摇头,“有可能才刚刚开始。”
沉默几秒,文竹耸肩说:
“我明白你为啥说我印堂发黑了,今天真的不宜出门,结果倒好了,就挨自个儿宿舍还摊上这种事儿。”
“不,我当时也只是开个玩笑……”
芙蕾脸上略有愧疚,看向四周的残肢断臂,无奈叹息道:
“这是一起恐怖分子事件,对于这件事情来说,你只有功,没有过,别放在心上。”
文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先好好休息,接下来交给我们来处理,等这边办完转学手续,我亲自来接你。”
“嗯。”
文竹拍拍裤角的污渍,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对了,你能借我点钱吗?”
“嗯?”
芙蕾抬头,面向文竹,然后掏出手机,给他打了几千块钱。
“谢了。”
文竹笑了笑,留下浅淡的背影,然后溜出校门。
来到深夜网吧。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在门口,掏出花屏的手机,给灵月妖打了个电话:
“喂,我是文竹。”
“骚包,这么晚,咋了?”
灵月妖在涂着指甲油,语气轻挑地开启玩笑,“是想爸爸我了吗?”
“算是吧。”
文竹没有蠡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