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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郝乐蒂在制作时并没有选择寻常的烤盘,而是专门用了糖浆罐子烘烤,糖浆罐子内壁挂着的些许糖浆,随着加热融于口感丰富的膨胀湿润蛋糕里,产生奇妙的美味反应。
她询问正朝她走来的英俊男人,“淋上太妃糖浆还是香草冰激凌?”
“两者兼备。”
德拉科已经来到郝乐蒂身后,有力的手臂缠住她的腰肢。
因为她的娇小,他的十指并未在她腰腹部交缠,而是为了抱得更紧些,手掌紧贴着她,仅隔一层轻薄夏装布料。
德拉科的鼻尖碰触着她的发顶,轻缓的呼吸间仿佛整日的劳累感全然消失。
郝乐蒂拿着已经降下不少温度的糖浆罐子,印着金色与绿色复杂图形的金属罐非常漂亮。
郝乐蒂在漂亮的咖啡色湿润海绵蛋糕上,淋上自制的浓太妃糖浆与香草冰激凌,她用银勺挖了一口,转身喂给德拉科尝味道,“会太甜吗?”
欧洲的甜品总是容易有些过甜,不过郝乐蒂今晚烹制这份太妃布丁时,已经尽量减轻了不少糖分甜度。
德拉科尝着布满太妃糖味的蛋糕与清爽可口的香草冰激凌,两者味道无比融洽,口感绵软细腻,却不会过甜,满是迷人的复合型香味,这恐怕是他品尝过最棒的太妃布丁。
太妃布丁并不是太甜,不过德拉科觉得他的女孩似乎太甜了点,他的视线频频在郝乐蒂唇瓣上扫过,尤其是想到她今早用飞路粉离开时,似乎都没和他正式道别,更别说送上可爱的道别吻,真是失礼,难道现在不该补偿他一个吻吗?
而郝乐蒂似乎知道马尔福少爷在想些什么,她直接将手上装着太妃布丁的糖浆罐塞进他手上,自己则转身走向厨房边的小餐厅。
比起平日里常用的正规用餐厅,这间小餐厅布置的更为温馨,漂亮的胡桃木桌椅,十九世纪风格,仅仅是个四人位餐桌,但桌上依旧被可爱的家养小精灵摆上了一束娇艳的英格兰玫瑰。
迷人的红粉色泽,竟然还挂着点新鲜水珠,在壁灯的金色暖光映照下下,像是钻石切面般闪烁。
而德拉科·马尔福拿着郝乐蒂特意为他烘烤的餐后甜品,继续如影随形,他坐在少女身侧,开始“审问刑讯”
,“福尔摩斯都说了什么?让你明日继续前去?”
郝乐蒂用手指摆弄着白瓷花瓶里的英格兰玫瑰,好让她们看上去枝条形态更漂亮些,语气随意,“欧洛斯教我制琴,这是非常棒的一天。”
“还有呢?”
马尔福少爷想到“危险的福尔摩斯”
竟然和郝乐蒂相处了一天,他的语气就温和不起来。
瞧那一家三兄妹的处世价值感,如果不是其高功能反社会的危险性,他们鄙夷摒弃爱情的程度,简直都能去当罗马天主教神父,巴不得终生独身不婚。
他的郝乐蒂绝对不能再被灌输什么见鬼的“爱是危险的劣势”
思想,想到这些事,德拉科又用银勺挖了一口太妃布丁,恶狠狠的咬进嘴里。
郝乐蒂一手拨动着玫瑰花枝,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他食用餐后甜品,“欧洛斯倒是确实提到了些年少恋爱的弊端,以及男性的轻浮狡诈,极度自私总想着索取霸占。”
德拉科神情冷淡阴郁,“她的言论片面刻薄,毫无可信性。”
果然如此,这些福尔摩斯总是让他的爱情之路永无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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