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15岁的女孩面前,他们感到自惭形秽。
从来没有如此多的人联起手来对付李春成,梁美清事件是个催化剂,欺负孤儿寡母,他们有充分的理由粘合在一起,打倒李春成这个恶霸。
在之前每一次势单力孤的吵架里,他们都没有想过要如此强硬。
这种恶人其实就是欺软怕硬,得寸进尺。
李春成被绑了起来。
暴脾气的孙奶奶从媳妇屋里出来,上去就戳着李春成骂:“禽兽啊,禽兽,你这个禽兽白眼狼,你当我们苏家人都死绝了是不是,这么好欺负?今天就算你爹从坟墓里爬出来,你娘从山上下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李春成被扔在苏家粮仓边上,丢人的事情做多了,也没觉得这有多丢人。
他骂骂咧咧地诅咒着孙奶奶,“你这死老太婆,不得好死的老太婆,克夫克子克全家的死老太婆。”
接着是没完没了的对骂。
人群渐渐散去时,天已经蒙蒙亮。
苏家一家人坐在厅里安抚梁美清。
梁美清并没有寻死觅活,只是变得沉默寡言。
她自小在镇上学裁缝,嫁给苏敏爸爸后,在街上的小合作社里租了个摊位,做衣服。
赚不了多少钱,但好在都是现金交易,时间自由支配,地里忙时回去帮丈夫,闲时多接几件衣服,贴补家用。
她和丈夫关系说不上多恩爱,但也还过得去。
丈夫好赌的毛病,他常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这种说法,梁美清不赞同,谁知道哪天你就从小赌变大赌了。
再说了,家里经济本身就不宽裕,哪来的钱让你小赌?
当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他们做了十年夫妻,基本的依赖和感情总是有的。
一个农村妇女突然死了老公,还欠下一屁股债,就等于没了主心骨,天塌突然塌了,女儿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一件衣服两块,三块,村子里人口本就少,加上成衣的快速扩张,梁美清的收入急剧下滑。
她开始每天起早贪黑,田里摊位两头跑。
早上天不亮去干农活,白天在合作社车衣服,傍晚回村里后继续干农活。
和她一样中年丧夫的婆婆,身子骨硬朗,能够帮衬到她,地里的收成刚刚够她们祖孙三人解决温饱,其他开支完全靠裁缝收入。
有时候,接不到衣服,她便跟着建筑队到处帮人盖房子,挑砂浆,干点苦力活儿。
辛辛苦苦这些年,她总算是把丈夫治病欠下的债务还清了。
村里的人,说起她,无不对她竖起大拇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梁美清门前没有是非。
徐娘半老,仍旧掩盖不了风情,又正值狼虎之年,这些年不是没有汉子撩过她,苍蝇只盯无缝的蛋,她从来没有给过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机会,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去碰钉子。
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年轻的寡妇可以一直坚守节操。
这不,果然,她就招惹上了李春成。
强奸?谁他妈的信呀。
然而农村人就热衷于谈论这些倒灶的风流韵事,此时早躲在各自的被窝里聊着这事。
苏敏想,也许她做错了,当时把李春成吓跑就行,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
可是,李春成不是善茬,倘若放过他这次,绝对还会有下次。
到时候,她妈妈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论爆发点,这是最好的时机,况且还有作案工具。
小叔子苏强生早年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梦想一群哥儿们一起闯荡江湖,自从他哥死后,他突然一夜之间长大,像个男人一样保护着苏家的女人们。
他的想法和苏敏基本一致,把李春成送派出所是最好的办法。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