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鼻子一阵毛茸茸,又痒痒的感觉弄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精致高挺的鼻子。
娜塔莎正在用她的头发在我的鼻头上扫来扫去。
见我醒来,娜塔莎立马起身。
邀功一般的笑着向着我说道“快起来,我特意给你做了早饭。”
我起身,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于是我起身洗漱,叠好被褥,来到了厨房。
娜塔莎已经把早饭端上了桌子,看着穿着我的t恤,系着围裙,头发用一根筷子别在脑后的娜塔莎,一瞬间我感觉,有那么一点温馨。
不过看到她端上来的早饭,这种温馨的感觉属实维系不住了,凉菜是咸盐拌辣椒和老黄瓜,主食是大米粥,这都很正常,但白水煮猪肉沾咸盐是什么鬼啊!
试吃了一下,我十分无奈的起身,拿出昨天找到的蒜头,捣成蒜泥,兑上酱油,总算能吃下去了,没想到我这番操作,却让娜塔莎震惊的不得了,一盘猪肉片,让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大米粥都是拌蒜泥吃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改变饮食习惯这事,任重而道远啊。
同时也很纳闷,她这东北话这么地道,怎么会没吃过蒜泥肉片?
俩人吃过早饭,我又给她检查了伤口,还好,伤口已经结痂了。
差不多再过两天就能完全愈合了。
之后我就开始安排今天的工作,今天的主要任务还是去搜刮镇子,除了昨天看到但没动的苞米,更重要的是,没穿的了。
娜塔莎的衣服裤子昨天被我洗了,还没干,所以她现在上衣穿的是我的t恤,下身就穿了件保暖裤,这很不雅,所以,她把我的外裤抢走了!
于是真正缺穿的人就成了我了!
好在现在白天也不冷,但穿个线裤跑来跑去,这似乎更不雅啊!
必须找到合适的衣服,起码找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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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穿的不伦不类的我拉着车,坐在车上的娜塔莎一边嘲笑我一边时不时的拿着草棍打着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驾,驾!”
这场景,如果我俩穿的不是冲锋衣,特战靴,那妥妥的回娘家的小两口。
我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子中晃了出去,然后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是北熊国选手,她跟我只是队友关系。”
而娜塔莎则完全不理解我的想法,甚至还驴唇不对马嘴的唱起了小调“小妹妹我坐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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