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雷小飞回答,一旁的解正南和方静同时开口喝止:“可兴!”
魔都那事儿动静不小,消息渠道灵敏的家族自然有所耳闻。
可这毕竟属于隐秘,不能昭然若是。
何况桌子上还有外人。
祁可兴被兄嫂点醒,也是个无赖做派,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说错话!
兄弟,对不住啊!
这么着,我自罚三杯!”
说着,老实不客气,还不等旁人阻止,就真的让服务员斟了满满三杯酒,一个小连发全部干掉。
“这怎么说的?都是兄弟还分那么清!”
雷小飞嘴里埋怨一句,脸上却是笑笑,也是让服务员斟酒,一杯接一杯跟了祁可兴三杯,当仁不让。
这样一来,短短片刻就是一斤多的白酒下肚,万马堂那边的顾客都表示满意。
兔娃子拍手称快,雷小飞这个免费的打工仔,还是很称职的。
一斤多白酒,喝的雷小飞也是喘了一大口气。
若是以前,这样就喝到位了,雷小飞也就是这个酒量,还得慢慢喝才行。
可如今嘛……有了兔娃子在他消化系统里的那些个布置,别说一斤,一吨也不在话下。
而那位祁可兴,则是直接张嘴扇着舌头,跟狗一样喘着气,问起马文轩:“小马哥?你这什么酒?这么来劲?”
“哼!
正宗琥珀红,土法酿制,搭配今天的菜色正好。”
马文轩从服务员手里拿过一瓶酒,摆在桌上。
“多少度?”
祁可兴追问。
“58度!”
“搞什么?喝着比72度老白干还给劲儿?”
“呵呵,不一样的!
这是我派人从四川专门求来的,都是土法酿制,与老白干的干烈轻柔不同,喝的就是这股子冲劲儿。
听过陆游的诗没?‘鹅黄名酿何由得?且醉杯中琥珀红。
’就是这种酒。
喝的不是名利、不是规矩,纯粹就是酒。
还有白居易的‘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也是这种酒,味道上求个新字。
比起那些商业酒来,好就好在喝到哪是哪,不会醉倒了头痛,引发别的毛病。”
马文轩很是自豪的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