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岁时记》一卷,富察敦崇著,据跋盖完成于光绪庚子,至丙午(一九〇六)始刊行,板似尚存,市上常有新印本可得。
初在友人常君处所见系宣纸本,或是初印,我得到的已是新书了,但仍系普通粉连,未用现今为举世所珍重的机制连史纸,大可喜也。
润芳序中略述敦君身世,关于著作则云:
“他日过从,见案头有《燕京岁时记》一卷,捧读一过,具见匠心,虽非巨制鸿文,亦足资将来之考证,是即《景物略》《岁华记》之命意也。
虽然,如礼臣者其学问岂仅如此,尚望引而伸之,别有著作,以为同学光,则予实有厚望焉。”
其实据我看来这《岁时记》已经很好了,但是我却又能够见到他别的著作,更觉得有意思。
这也并非巨制鸿文,只是薄薄的一册文集,题曰“画虎集文钞”
,上有我的二月十四日的题记云:
“前得敦礼臣著《燕京岁时记》,心爱好之。
昨游厂甸见此集,亟购归,虽只寥寥十三叶,而文颇质朴,亦可取也。”
这书虽然亦用粉连纸印,而刻板极坏,比湖北崇文书局本还要难看,有几处已经糊纸改写,错字却仍不少,如庶吉士会刻作庶吉主,可见那时校刻的草草了。
集中只有文十一篇,首篇是覆其内弟书,叙庚子之变,自称年四十六,末为周毓之诗序,作于甲子春,署七十老人某病中拜序,可以知其年岁及刻书的时代大概。
十一篇中有六篇都说及庚子,深致慨叹,颇有见识,辛亥后作虽意气销沉,却无一般遗老丑语,更为大方,曾读《涉江文钞》亦有此感,但惜唐氏尚有理学气耳。
辛丑所作《增旧园记》有云:
“斯园也以弹丸之地,居兵燹之中,虽获瓦全,又安能长久哉。
自今以往,或属之他人,或鞠为茂草,或践成蹊径,或垦作田畴,是皆不可知矣,更何敢望如昔之歌舞哉。”
此增旧园在铁狮子胡同,即铁狮子所在地,现在不知如何了,昔年往东北城教书常走过此街,见有高墙巍巍,乃义威将军张宗昌别宅也,疑即其处。
记末又言古来宫殿尽归毁灭,何况蕞尔一园,复云:
“其所以流传后世者亦惟有纸上之文章耳,文章若在则斯园为不朽矣,此记之所由作也。”
今园已不存,此十三叶的文集不知天壤间尚有几本,则记之存盖亦仅矣。
《碣石逋叟周毓之诗序》云:
“癸亥嘉平以诗一卷见寄,并嘱为序。
研读再四,具见匠心,间亦有与予诗相似者。
盖皆读书无多,纯任天籁,正如鸟之鸣春,虫之鸣秋,嘈嘈唧唧,聒耳不已,诘其究竟,鸟既不知所鸣者为何声,虫亦不知所鸣者为何律也,率其性而已矣,吾二人之诗亦复如此。”
《画虎集》中无诗抄,只在《岁时记》中附录所作六首,游潭柘山三首及钓鱼台一首均系寻常游览之作,京师夏日闺词两首稍佳,大抵与所自叙的话相合,这在诗里未能怎么出色,但不是开口工部,闭口涪翁,总也干净得多,若是在散文里便更有好处了。
《岁时记》跋之二云:
“此记皆从实录写,事多琐碎,难免有冗杂芜秽之讥,而究其大旨无非风俗游览物产技艺四门而已,亦《旧闻考》之大略也。”
这从实录写,事多琐碎两件事,据我看来不但是并无可讥,而且还是最可取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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