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倒是还适当的吧。
他的使徒可以推举唐朝娄师德娄中堂出来做领班。
其目的本在苟全性命于乱世,忍辱也只是手段,但与有大谋的相比较就显见得很有不同了。
要说积极的好,那么儒家的忍自然较为可取,不过凡事皆有流弊,这也不是例外,盖一切钻狗洞以求富贵者都可以说是这一派的末流也。
且不管儒释道三家的优劣怎样,我所觉得有趣味的是杜牧之他何以也感到忍过事堪喜?我们心目中的小杜仿佛是一位风流才子,是一个堂(donjuan),该是无忧无虑地过了一世的吧。
据《全唐诗话》卷四云:
“牧不拘细行,故诗有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又《唐才子传》卷六云:
“牧美容姿,好歌舞,风情颇张,不能自遏。
时淮南称繁盛,不减京华,且多名姬绝色,牧恣心赏,牛相收街吏报杜书记平安帖子至盈箧。”
这样子似乎很是阔气了,虽然有时候也难免有不如意事,如传闻的那首诗云:
“自恨寻芳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阴子满枝。”
但是,这次是失意,也还是风流,老实说,诗却并不佳。
他什么时候又怎么地忍过,而且还留下这样的一句诗可以收入《官箴》里去的呢?这个我不能知道,也不知道他的忍是那一家派的。
可是这句诗我却以为是好的,也觉得很喜欢,去年还在日本片濑地方花了二十钱烧了一只小花瓶,用蓝笔题字曰:
“忍过事堪喜。
甲戌八月十日于江之岛,书杜牧之句制此。
知堂。”
瓶底画一长方印,文曰,“苦茶庵自用品。”
这个花瓶现在就搁在书房的南窗下。
我为什么爱这一句诗呢?人家的事情不能知道,自己的总该明白吧。
自知不是容易事,但也还想努力。
我不是尊奉它作格言,我是赏识它的境界。
这有如吃苦茶。
苦茶并不是好吃的,平常的茶小孩也要到十几岁才肯喝,咽一口酽茶觉得爽快,这是大人的可怜处。
人生的“苦甜”
,如古希腊女诗人之称恋爱,《诗》云,谁谓茶苦,其甘如荠。
这句老话来得恰好。
中国万事真真是“古已有之”
,此所以大有意思欤。
中华民国二十四年八月十五日,于北平苦竹斋,知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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