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是算命的人教她的,这样对刘多惠最好。
她要抛弃自己生病的女儿,借口足够冠冕堂皇,我无法原谅她。”
气息急促着我差点又要被呛住,我停顿了连换几口气,抬了抬眼帘,眼神在阳台上那些嫩绿的植物间涣散成一片,我咬着牙:“我被他们关在家里关了五天,等我恢复自由我按照记忆大费周章地回到那个尼姑庵,再也不见刘多惠的踪影。
那段时间我食不果腹,在庵堂四处打听,可是那里游人居多,来来去去的人一天一茬,根本没人知道。
我在那里呆了大半个月,一无所获。
后来我终于放弃,我终于接受庵堂管饭阿姨的说法,已经没有生机的刘多惠,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我没有回家,到处游荡着捡了几个月的纸皮矿泉水瓶,也到附近工场打短工,凑了几百块孤身一人来到深圳。
时间推移半年,当我已经慢慢的在一个纸箱厂稳定下来,当我在让人疲惫到想要挣脱的流水线上吃透苦头,当我揣着来之不易的钱,我忽然想要慢慢理解黄芳,理解她的贫穷,理解她因为没钱而不得不作出的冷血抉择,我开始把自己挣的舍不得花的钱寄给她,我那时候挣得少,前前后后给了她六七千吧。
但是很快,她做的一件让我从此恨透她的事。”
或是怕打断我倒豆子般的诉说,周唯他并没有插嘴,他静默着递给我个鼓励我继续往下说的眼神。
而话匣子彻底打开的我,即使没有来自旁人的支撑,我仍然是磨牙凿齿着:“她没钱给刘多惠治病,却有钱给刘多明娶媳妇!
刘多惠死后不过是一年,她竟然能拿出6万块给刘多明做老婆本,给彩礼和摆酒席!
她没钱给女儿治病,却有钱给儿子娶老婆!
在她看来,女儿的命竟比不上儿子的婚事重要!
这样一来,她当初在我面前落下的眼泪,就成了猫哭老鼠假慈悲,就成了一场作秀。
再则,刘多惠走了不过一年,作为狠心抛下刘多惠切断刘多惠所有求生机会的人,她已然开始了新生活,她给儿子娶媳妇生孙子,含饴弄孙,可是刘多惠的人生,却止步在最青春的年华里。
她走的时候,还没家人陪伴,在一个陌生的山头孤苦伶仃。”
拳头捏起再松开,我用手全力去搓散奔流不止的热泪:“我恨黄芳,恨刘多明,甚至恨透我那个妻管严爸,我恨他们,恨出一个坑来。
可我也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力,我更恨不得自己比刘多惠更大一点,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比刘多惠大很多,我很早出来工作我有自己的积蓄我有能力,我就有可能改变这一个状况。
可是啊,遗憾它从来才不管我踏马的到底有多难过,它会一直根植在我的身体里与我形影不离,它盘踞着成为我的一部分,它侵蚀着吞噬着我的血肉,它让我横生出更多的不安全感,也激起我对钱的欲.望。
这几年我除了钱还是钱,我都开始有点不知道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了。”
环住我肩膀,周唯径直把我团入怀里,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不紧不慢地拍着:“刘多安,乖。”
他这简单几字有着神奇的力量,居然像是把我仿佛在风雨中摇曳的灵魂涤荡过一遍,我压在心头的大石仍然存在着,却因为有他的支撑而松懈了一大半。
这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把下巴搁在周唯的肩膀上,我轻声说:“谢谢你听我啰啰嗦嗦那么一大堆。”
“不用那么客气。
能听你那么毫无遮掩的诉说你曾经的生活际遇,是我的荣幸。”
忽然变得很会聊天,周唯更是体贴的托住我腰往上提了提,说:“地上凉灰尘多,刘多安咱们回大厅。”
晨曦还没能穿透一切阻滞到达室内,大厅里仍被朦胧笼罩着,这就像是给周唯的轮廓镀上一层雾气,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他的声音倒是分外清晰,他说:“刘多安,你现在还有心情听我的经历吗?如果没有,那暂时搁置,下次我再与你说。”
一下子从记忆里穿梭那么久,我确实疲惫到不行,可我想要知道探听周唯内心的渴望凌驾在疲惫之上。
而他现在总是鲜少认真,我真不知道错过了这个时机,我以后还需要等待多久才能直触他的心。
我连忙应他:“就现在说。”
倒没有忸怩作态,更没有插科打诨,周唯沉着嗓子:“在碰到你之前,我的生活很简单,一切循规蹈矩,比较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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