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
白路承认。
“是不是以为我打不过你?”
高远声音发冷。
“我懒得和你打架,为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值得么?”
白路劝道。
不想,高远没说话,童安全在角落里说道:“值得。”
“成,你们都是情圣。”
白路看看表,太早了,才八点多一点儿。
没话找话问高远:“一会儿去看房子,你去不?”
“老子要上班!”
高远大吼。
角落里,童安全却是低声嘟囔:“我不想上班。”
他和王伊一是同事,上班就能看到,更能看到和王伊一约会的某经理,心里能好受才怪。
白路没心思开解这俩家伙的情感问题,问柳文青:“你住哪?去拿行李。”
柳文青说好。
白路拿过车钥匙:“上班就快走,老子得锁门。”
高远抬头想想,起身离开。
童安全犹豫了再犹豫,一声长叹,跟着出门。
白路给玻璃门加上锁头,开车去柳文青的家。
柳文青住在南四环边上,一间十平米的楼房,房租是一千二。
车停在楼前,柳文青没上楼,先是打电话,然后跟白路说:“房东一会儿就来。”
白路没明白:“不上去拿东西?”
柳文青有点不好意思,慢慢解释原因。
事情很简单,这位大美女欠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忍无可忍,赶她出去,并扣押所有东西,拿房租来赎。
所以柳文青才会好几天不换衣服,之所以后面几天没穿丝袜,是因为袜子破了,没舍得买。
她被赶出来之后,有时候住在城市边缘的小吧熬一宿,有时候去澡堂呆一夜。
至于吃饭,无非是馒头包子馅饼什么的,连拉面都不舍得吃。
柳文青边解释,白路边问话,大概了解了她的窘迫,只是还有点不明白:“你挺干练的,也挺聪明,还很美丽,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
“这要问你们男人了。”
柳文青笑着看他。
“什么意思?”
“但凡是女人,只要不太难看不特别胖不特别老,总会有人追求或是骚扰,我说我讨厌这些无聊男人,你信不?”
柳文青给出一个强大的理由。
白路再看一遍柳文青:“我信。”
有些时候,女人太漂亮,却又志高气洁,绝对是一种负担。
柳文青工作近十年,从最开始的小女孩变成成熟女人,经历过许多事情。
比如领导占便宜,男同事的骚扰,女同事的背后中伤,迫使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工作。
说起来,倒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坏,但是任何一个公司,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天天纠察不休,或说是没完没了的追求,尤其在那个人是领导、或者有女人喜欢那个人的情况下,而柳文青又看不上那个男人,结果往往会很悲剧。
柳文青有点偏激,认准的事情不愿意改变,也不愿意妥协,由此决定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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