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无心扶她起身,只冷冷注视着蔡五黎,“你根本不是普通的捉鬼师,你究竟是什么人?”
五黎垂下眼眸,面容闪过几分愧疚,却没有正面回答,“上次我将你引至井下,其实是受酆都鬼王之命,她要我设陷阱将你带去酆都,还好最后你没上当。”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揪起五黎的衣领,质问:“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她直直地凝着我的怒意,却依旧面无表情,“他沉迷修炼,一直觊觎你的至阴体质,而且,他似乎对你颇有兴趣,只是他被你夫君禁足,便想利用我将你引过去。”
那个该死的狐狸!
我心中不住地骂。
看来上次的惩罚远远不够,根本没让他产生一丝敬畏之心。
我冷笑:“既然你听命于酆都鬼王,为何还告诉我这些?”
五黎身躯一颤,长长的羽睫悬落了几颗晶莹,“我家人在他手里,不得已才替他做事,只是,如今我已不想再昧着良心算计你了。”
“找到你父母了?”
我蹙眉。
她不置可否地凄然一笑,却没说话。
那晚我翻窗潜回宿舍,彼时已过了查房时间,不知巡逻护士有没有抽查我这间宿舍,若是被抓,就麻烦了。
木小馨已经睡了,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我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蔡五黎走了,她的每一次出现,每一次消失,都神出鬼没。
我不想再见到她,更不想再和她产生任何交集。
只是,上次在井底,我与她痛感相连之事,始终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我与她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是这种奇怪的联系,令我对她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感情。
若换作其他人害我,我会毫不犹豫地还击,只是面对着蔡五黎,我却莫名下不了手。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眼下离开这鬼地方,才是最要紧的。
次日上午自由活动时,我独自靠着铁栅栏发呆,其他人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似是昨日我教训那几个女恶霸后,声名远播,再没人敢过来找我的茬。
这样真好,乐得自在。
结果,一个护士走过来,笑眯眯地说刘院长要见我。
刘院长?
不就是木小馨口中说的,儿子结婚要摆酒席的那位吗?
来得正好,顺便去探探口风,确认酒席是真是假。
于是我顺从地跟着护士,来到了刘院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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