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她的嘴愈发嘟起,手放在唇畔边干咳两声,“也许,它今年不会开花。”
“为什么?”
蜜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
“因为,花在第一年需要生长,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开花。”
江垣弯下腰看她的画,摸了摸下巴,“似乎少了点什么。”
蜜娘失落地垂下脑袋,指着缺失的部分,“花,我想等它开花了画花的……”
江垣摸摸她的脑袋,“我见过萱草的花,我来帮你画。”
半个小时后。
江垣放下笔,沉默地看着那几朵萱草花。
蜜娘抬起头看看他,又看看那几朵花,“萱草的花……真的长这个样子吗?”
……江垣认真地点点头。
蜜娘有些失望,莫名地不期待它开花了,讪讪地说:“好吧。”
江垣咳嗽一声:“这幅画,蜜娘,可不可以送给我?”
蜜娘欣然同意,这么丑的花,她不要也罢。
第55章055
江垣将那幅画拿回屋子,又摊开来,再看那几朵花,依旧是刺眼非常,怎么就……这么丑。
江垣虽不觉得他有多精通画画,可,绝不是这般丑的……
他摊开白纸,沉了口气,又在白纸上画一遍,停下笔自我欣赏一下,其实也并不是很丑,再移开画纸,看下边的,江垣再三对比。
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不是他画的丑,是她画的太像了。
他亦是奇怪,她这种画法是从何而来的,从姑爷爷的书画中根本没有一点这样的迹象,她的画法中和了写实和写意,但似乎写实占了上风,自古文人喜爱用寥寥几笔来展现实物,而她喜欢画的很真实。
古代写实派也并非没有,却没能做到她这般真实。
江垣摇摇头,将那画纸揉成团,将蜜娘的画卷起来收好,但愿她以后都不要想起这幅画。
范先生如今又增加了一位学生,以及时常过来蹭课的陈令康,好在他们基础不差,可以一块儿教。
相对于江垣,他日后就困难多了,怀远侯府祖上跟随太祖打天下,向来掌管军事大权,如今皇帝已经更替到第四代了,怀远侯府能昌盛至今,未尝不因为是太后娘家,老怀远侯的倒下,势必要有一番权利的交替。
江家世代从军,男子到一定年龄都能有恩荫,更妨论江垣这般嫡出的。
江垣自小就跟随祖父祖母,他们兄弟都会学武,他学武的同时,还要学文,祖父待他格外严格,如今想来,怕是早就注定了的。
而他如今,亦是别无选择,文官和武官是两个集团,他的未来,只能靠自己。
范先生多有关照他,似是怕他心中想差,误入歧途。
沈兴淮同他作息也颇为相似,江垣有早起晨练的习惯,沈兴淮亦是,等家中醒来,两个人已经出去跑了一趟。
沈三不科举后专心管理自家的产业,如今春芳歇已经开了六家了,印刷坊的书甚至卖到了隔壁府,不愁销路。
他亦不急于找别的事做,摊子大了难收,倒不如就专注于书局,如今这一条线只要中间不出问题,至少可以安稳地延续二十年。
天气越来越炎热,冬天储藏的冰块就派上了用场,沈三每天往沈大沈二一家也送些去,沈二一家气氛低迷,花氏拼命地继续相看人,夏至就是不点头,沈二夹在中间最难做人,秋分也是受不了家中的气氛常常跑到蜜娘这边求安稳。
花氏在那边说,夏至嫌烦了爱答不理,总之她说什么都不应声。
“夏至,你瞧这镇上刘家的儿子如何,我上次瞧着样貌也不错……”
花氏把书册凑到夏至面前。
夏至正烦着呢,手一挥:“姆妈,奈别烦了,我看不上看不上!”
花氏也是没拿稳,那册子就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沉闷地落地声,夏至心里头咯噔一声,终于坐正了。
花氏慢慢红了眼睛,“我这是为了谁啊!
还不是为了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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