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我们回去说!”
孟南柯松开凤玄策的腰,替他戴上兜帽,拉着人离开天牢,没拽动。
“凤玄玦,你说清楚,当年南柯为什么会自焚?你对他做了什么?”
“呵呵……能做什么,不过是废太子府长夜难眠,想找个可心人暖被窝。”
凤玄玦越说越来劲儿,完全沉浸在想象的快感中,“可惜被你捷足先登了!
他的滋味很销魂吧?
让咱们都惦记了七年,相思入骨啊!”
砰——
“咳咳……”
凤玄玦被孟南柯一脚踹飞,撞上墙壁摔下来,力道把握恰到好处,疼但不致命。
“呜呜……父皇,天儿害怕!”
小太子吓得爬到凤玄策脚边,被孟南柯拎起丢进凤玄玦怀里,“啊——”
“凤玄玦,看看你的幼子,他无辜吗?
先帝驾崩前逼若愚立下重誓:此生不杀手足,不染凤家人鲜血。
你认为先帝的这道重誓,是为临渊留的,还是为你留的?
若不是先帝压着,你早已被挫骨扬灰,哪里还能为先帝守孝三年?”
孟南柯用力扣住凤玄策的手腕,“来人,伺候废太子上宫刑。”
“若愚和临渊不能做的事情,我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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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冷静下来,能听我说了?”
南风馆阁楼里,孟南柯给凤玄策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