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饿了?鼠生?”
凤玄尘穿着夜行衣趴在房梁上,被虞韵惊喜的模样深度取悦。
小尼姑挺惦记他啊!
不枉费他大晚上去给她找栗子糕,烤红薯。
鼠生是当年虞韵偷偷给他取的绰号,笑他文章写得精彩,人却胆小如鼠。
那五年,他经常给虞韵捎带小玩意儿,开始藏在她的笔匣子里,再大点儿藏她梳妆台里。
虞韵每次都会留张纸条表达想法。
不喜欢的,便说无功不受禄。
喜欢的,便说一声谢谢,然后再附送一个小东西。
被父皇赶去北疆那年,凤玄尘想把虞韵偷走,带去打仗。
迷药都加在糕点里了。
结果虞韵看到他留的字条和糕点后,没有吃,而是连夜给他做了一个紫苏香囊,把她常年戴的平安符缝在里头。
又忙着给他写信,让他把游学的见闻记下来,回头讲给她听。
那天他在这根房梁上趴了一天一夜,看着小虞韵笨拙地缝香囊,绣老鼠,夜里想着他要离开,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他用迷香帮她入睡,跳下房梁坐在闺房里,看了她半宿。
人没偷走,心倒是丢了。
也幸好没带她去北疆,打仗太苦,太危险,不适合小姑娘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