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阙君没脸没皮的。
“流氓!”
蓝小玉一个怒吼,枕头就朝夜阙君飞了过去。
那方不慌不忙的接下还悠哉的垫在自己脑后,:“夫人现在不适合大动肝火,夜叉濒死时的玄术有一半穿你身心而过,才过了两个晚上就醒来已是罕见。”
虾米?
两个晚上?
那赵远信岂不是要急疯了,蓝小玉立马到处翻手机去哪了,夜阙君就拦住她:“他已经收到短信消息了,你会在朋友家小住复习并且去学校考专业课,让他不需担心。”
蓝小玉懵逼着一脸想象夜阙君拿手机打字的样子。
“是鱼鳃发的消息。”
夜阙君一眼就看出来了,悠哉的躺了回去。
“……”
她就知道,那个二次元宅鬼不知道会把那个信息编辑成什么样子,指不定通篇都是宝宝好烦恼,宝宝想和闺蜜聊点私房事,宝宝想临时抱佛脚,末尾八成还加了很多颜文字,蓝小玉一想就抽搐着嘴角。
她也懒得再折腾,一晚上有气无力的跟夜阙君这家伙斗两回嘴最多浪费点唾沫,想起夜叉死的那个晚上还是心有余悸,它的话分明意有所指,甚至句句针对的都是夜阙君,她还记得五通鬼的话,同样的讪笑和暗示。
“……我有些事想问你。”
她从他身侧爬起来,把散落到额前的长发都顺到耳后。
夜阙君就按住她的肩膀:“你不该多话,更不该多问,”
至少是在现在这种应该静修养身体的时候,“多余的担心也大可不必,夜叉的能力本就被鬼仙引所破,剩下的即便能成术法只能苟延残喘一阵就会痊愈。”
他似乎是知道蓝小玉要问什么,于是抢先开了口,说罢轻轻咳了声,手指抚了下被夜叉伤到的位置。
很好,他成功转移了蓝小玉的注意。
蓝小玉没听他说什么,倒是想起来夜阙君才是那个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家伙,看看,他只要在她面前就从来不会提到任何关于自己伤势的话,她想着就一把扯住他:“要我脱,还是自己脱?”
她板起脸,脸色不好,可是话倒挺坚定。
“突然这么主动,是想示好还是示爱?”
夜阙君的嘴巴也很是欠打啊。
“哈?你什么时候说话总想占我便宜啊!”
蓝小玉皱了皱鼻子,她记得刚认识夜阙君的时候他还没这么没脸没皮的。
“夫人教的好。”
他摊手把锅丢给蓝小玉。
于是,蓝小玉硬生生吃了这个锅,为啥?因为她还真觉得自己是属于调戏不成反被浪的那个,而且他俩都挺会到处甩锅的。
恩,甩锅侠。
蓝小玉干笑不想给他油嘴滑舌的机会,一跃跨腿骑在他身上,哦……她顿时有一种驭鬼万千的感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没想歪,伸手就“哗啦”
一下把夜阙君的衣襟扒拉到肩头,那方已经学会什么叫做予取予求了。
她觉得自己跟这家伙在一起后唯一学会的就是扒衣服,速度越扒越快,手法越扒越好。
“你当时不该手下留情。”
八极图的印记已经模糊不清,因为被另一种伤势取代,夜阙君应该直接杀了夜叉才对,她就知道从夜阙君闯阵开始就要留下一些难以弥补的伤口,这就像是个弱点,一个短板——所以蓝小玉一点也没后悔杀了那个夜叉。
她只怪自己,能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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