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他们那些贵宾,温雪衣是罗可的助手,住的房间质量只能用一般来形容,隔音效果也了了,更何况,房门原本就没有关严。
进了房间司炎冥才发现,冷陌言竟是跌倒在地上,身边是破碎的玻璃杯,牛仔裤上湿了一片,显然是她要倒水给自己喝,却是不小心歪倒了,水杯碎裂,然后……
“不要动。”
司炎冥看着倒在碎玻璃渣旁边的人,生怕冷陌言一个动作,那些玻璃渣就尽数扎进了她的腿上。
冷陌言愣愣地看着来人,眼中却是带着几分迷蒙。
“司炎冥,你怎么过来了?”
嗓子似乎被炭火烤过似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迷蒙,司炎冥伸手去扶她,只觉得冷陌言浑身滚烫,似乎热烙铁似的。
“坐下,我给你倒水。”
抱起冷陌言,然后把她放到床上,司炎冥刚要站起身来去给她倒水,却不想冷陌言却是不准备松手了。
她一把揽住了司炎冥的脖子,脸已经凑了上来,“不要,我不要你走。”
司炎冥一愣,看着身下眼神迷茫的人,他声音也不由几分喑哑,“冷陌言,你别胡闹。”
冷陌言忽然间惊醒似的,看着眼前的人,一会儿是司炎冥,一会儿又是沈煜尘,她分不清到底是谁。
“对……”
她刚想要说出对不起,可是胸口却是一团烈火燃烧起来,直将她烧的五内俱焚,甚至**驱动着身体,她主动地抱紧了司炎冥,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此时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是把司炎冥压在了身下。
跨坐在司炎冥身上,而双手几乎是不听使唤地就去解司炎冥的衬衣纽扣。
原本清丽的脸上如今满是潮红,淡淡的秀眉蹙着,她从不知道,男士衬衣的纽扣竟是这般难以解开。
司炎冥看着因为气急而越发通红的脸,唇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难到你了?”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这让冷陌言觉得气恼,胸口烧着的火竟是越发的旺了起来。
脑袋似乎被灌了**汤似的,冷陌言俯下身子,一点点靠近司炎冥的胸口,然后她忽然低头,却是去咬那纽扣。
司炎冥见状不由低声一笑,笑声从嗓子眼里溢了出来,冷陌言却似乎恼羞成怒,咬掉了那纽扣之后,竟是直直咬了司炎冥的胸口。
只是司炎冥的胸口似乎铁板似的,冷陌言留下了淡淡的牙痕,却是把自己的牙齿硌了一下。
这一疼,让冷陌言的脑袋清醒了些,迷蒙的眼眸不由清亮了起来。
跨坐在司炎冥小腹上,双手正揪着他的衬衣,因为纽扣被撕扯掉而露出了大片的胸膛,古铜色的肌理,她才发现,司炎冥胸口的肌肤结实,可是却不是那种她讨厌的肌肉群。
甚至就在自己清醒的时刻,她的手依旧在司炎冥的胸口游走,而原本好端端穿在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她扒了下来,只是衬衫下面却是被她坐着。
冷陌言大吃一惊,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怎么?”
司炎冥的声音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清醒了?”
冷陌言只觉得他似乎在嘲弄,可是这个时候却并不是质问司炎冥的时候。
她慌忙着要起身,只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浑身酸软,几乎没有挣扎的力气。
……
游轮上依旧是歌舞升平,季月初正在和几个熟识的人说着话,只是却有些心不在焉。
“咱们几个人呀,都不如沈太太厉害,瞧,儿媳妇娶了个女强人,我家那混账侄子,到现在还游戏人间呢。”
一身红色旗袍的女人,明着说像是在羡慕季月初,夸奖她好福气,暗地里却是嘲弄。
豪门圈不大,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季月初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媳妇。
要真的是喜欢的话,沈煜尘又怎么会选择隐婚?
红旗袍看了眼不远处的代梦萱,脸上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那混小子说,喜欢代梦萱那样的名门闺秀,沈太太正好和代小姐熟悉,能不能介绍代小姐给我们认识认识?”
季月初原本就着急温雪衣的计划,事到如今她还没来找自己,这已经让季月初几分心急了,如今这暴发户的糟糠之妻竟然还敢嘲弄自己,她顿时脸上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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