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诚叫下人抬了酒来。
贾云岫看他们聊得来了,就走开:“还是让你们兄弟对酒高歌吧,我去跟启桐看看这永和园,听他说里面有很多要打理的地方。”
“嫂嫂别累着。”
郭启诚说了这一句好听点的,就没什么好话了,之后对郭启勋撇笑:“大哥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我还未成亲,但已见大哥是贤妻美妾两旁,还有了一双儿女。
但问大哥,你是对对嫂嫂好呢还是想着那个美若天仙的穆芦啊?”
郭启勋无法回答,就避开:“启诚,这是大哥的家事,就不说了。”
郭启诚偏要问这个:“大哥是恋着那个狐媚子穆芦,但是又舍不得嫂嫂给你带来的好处吧!
我知道爹很赞赏嫂嫂,嫌弃那个穆芦,所以大哥既要和穆芦共度,也要嫂嫂给你带来的利益名誉对吗?”
“启诚你别太过分了,这话要是被云岫听到会难过的。”
郭启勋警告他。
郭启诚从来不害怕什么,他指出郭启勋的弱点:“世间男子三妻四妾多了去了,但我就不一样,我将来只会对一女子好,不像大哥如此博爱!”
嘲讽地够损啊,但都是事实。
郭启勋没法回答自己更爱谁,这就是他今日被郭启诚嘲笑之处了,且被讥讽地无法反驳,还没完呢,郭启诚继续道:“我记得大哥本不想娶嫂嫂,是和爹定了约定,只有娶嫂嫂才可将那穆芦接入府中。
你这事利用了嫂嫂啊,这么说你是对穆芦更好了?”
郭启诚歪着嘴嘲弄,最后狠狠说一句:“你为了穆芦而不顾嫂嫂的心情,做出这种事,我,鄙视你!”
郭启勋深呼吸一口气,想争辩,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始终说不出他到底更爱谁,才会被郭启诚说成是伪君子,他叹气道:“启诚,事已至此,我会对云岫更好来弥补我对她的伤害。”
“哼,看大哥怎么弥补吧。”
郭启诚提起酒罐子就大口喝,也不敬郭启勋一杯。
郭启勋为了消消心中郁闷,就也喝起了酒罐子。
待贾云岫出来,见这样,就让郭启桐把酒都抬走了,笑说道:“还喝地挺带劲呢。
要是爹看到你们‘杯酒释前嫌’不知会有多高兴。
启诚二弟,今日打扰了,我和你大哥就先告辞了。”
“哦,这个,要不,吃晚饭……”
郭启诚说地口吃似地,或许是喝酒了的原因,或许是不好意思。
回去路上,贾云岫埋怨郭启勋:“怎么喝那么多酒,全身的酒味,回去就喝点醒酒汤吧。”
郭启勋看着喋喋不休的她,已经不可没有她在身边说话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对自己有益,但自己喜欢她并不是因为父亲赞赏她,而是不习惯没有她了。
但为什么刚才没有回答郭启诚呢?到底喜欢云岫还是芦姐姐?或者是两个都想要?
郭启勋讨厌自己这样的心思,其实闭上眼睛,心里立着的人是云岫,但是芦姐姐太可怜,总是会对她有怜意,且与她的夜夜笙歌也是宛如仙境,难抉择啊。
相比之下,启诚所说的“只对一女子好”
就胜过了自己,这让郭启勋惭愧不已。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对不住的人是云岫,将她搂地更紧了。
“干什么啊?站不稳了吗?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啊?别赖着我啊,我撑不住你啊。”
贾云岫唠叨着他。
郭启勋念着:云岫的唠叨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