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灯摇曳,衬得顾冲霄进宫时的身影也晃了几晃,“顾冲霄见过大周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召见,有何要事?”
顾冲霄躬身作揖的身影如同雕塑一般,皇帝早不知该如何言语了,便是一双眼中饱含怒意,扬起手僵硬的一挥,“无事。”
不单是皇帝与太子,就连站在一旁一直不语的薛裴之,也怔住了。
今夜所发生的事情,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超乎自己的想象。
他看向楚弦,这个人便还是这样的自信坦然,淡然得出尘,就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模样,仿佛什么时候都将所有事情掌握在他手中,不差分毫。
可薛裴之也知道,事情并不是眼前这样的,定然不是。
“父皇,”
太子这下只剩下央求,“儿臣,儿臣是见定襄侯在追捕他们……儿臣只是进洛春楼抓捕府上凶手,没想到撞到了使臣对饮,误伤,这纯粹是误伤,抓捕之责本来就是京营的责任,与儿臣无关啊!”
皇帝无奈的闭上眼,他拖武定山下水,现在牵连的是两国的使臣,若没个好好的交代,怕是事情也棘手,故而皇帝道:“武定山,进来。”
武定山在殿外侯了多时,身上铠甲早已经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雪,进殿来的时候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带进一股清冷的风。
他跪在天子跟前,面对皇帝的质问,武定山先瞥了一眼太子。
而后道:“臣负责城防之责,只收到来报,说太子私自调兵控制了城南,臣带兵去调查清楚,却被太子阻拦不前。
余下的,就是太子射杀凶手有功,还拉着一个黑网进宫面圣。”
“武定山。”
太子叫了一句,但是似乎料到早会是这样,武定山早和自己翻脸,怎么会为自己说话?再加上他又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此遭……太子算是栽了。
“父皇,父皇……我是去洛春楼抓凶手,薛裴之可作证!”
太子指向薛裴之,这倒是让在旁的薛裴之一愣,他也只能道:“我的确是查岳尚书一案,查到那里,遇到太子殿下的,只是后来的事……”
薛裴之缄默不语。
“父皇,您听到了,儿臣就是去抓凶手的,当时人多嘈杂,城中人乱,才会无意抓了两国使臣,才有这等误会。”
太子顺杆而上,此刻已然顾不得给楚弦和武定山定罪了。
皇帝长吁了一口气,“太子行事鲁莽,虽射杀了凶手,但功不抵过,责你亲自设宴给二位使臣赔罪,以示邦交之好。
朕允诺往后三年,两国进贡减半。”
大周皇帝还是心疼爱子的,终究宁愿割舍一些好处,也不愿当庭责罚。
毕竟,一怒之下罢黜了储君,丢的也是大周的颜面。
如此处置,谁都心知肚明。
楚弦与苏扶也都知道,小国势弱,能得大周如此,也不算辱没,故而他们也都将此事了了,继而告退出宫。
随后,皇帝将薛裴之和顾冲霄也遣退出去。
殿中,皇帝看着武定山的时候,心中也原本以为他在刚才应该会为了大周颜面,多少将一些罪责揽下来护住太子的,谁知道武定山没有,皇帝对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武定山你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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