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奇怪的,高中的时候我就只有一位好友,基于相同的兴趣我们才走到了一起,念大学之后互相也有书信往来。
我非常珍爱这一位独一无二仅有的知己,即使互联网和聊天工具已经很普及了,我还在用撒了香水的信纸给她写信。
但我们也渐渐疏远了,我们不再看一样的书,为同样的事情激动,我们一年见面两次,吃吃喝喝,而这就是我们见面内容的全部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数不尽的话题总是嫌时间不够用,而且我们也总是忙于各自的事情,信也断了。
就这样,我失掉了唯一的朋友,和班上的同学也形同陌路,直到毕业,我不清楚全班一共有多少人,和其中的大部分人,我一句话也没有讲过。
我独来独往,回到宿舍就将蚊帐一放,一个人坐着。
同住的舍友之中,没有像我这样性格阴郁的人,宿舍里每天都很热闹,不是开着电视,就是她们在叽叽喳喳地说话。
听着她们的谈话内容,我并不感到厌烦。
从小我就被教育,大人讲话的时候不可插嘴,她们就像那些大人一样,是和我不相干的圈子里的人,她们热衷的话题离我是很远的,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我以为我和她们就像一颗石子和另一些石子,互有棱角,两不相干。
但其实,我那孤僻的性情、委琐的形象、邋遢的习惯、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式早已招致了她们的反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几次请求调换我的宿舍,舍监没有答应。
于是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翻墙溜出校门之后,她们向院办公室挂了电话。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我翻过了四号门的围墙,找了一家网吧用十块钱准备包夜。
冬天的网吧,到了凌晨一二点的时候是非常难熬的,又困乏又脚冷,外面传来野狗唁唁的叫声。
那天晚上,我缩着肩膀,忍着严寒操控着游戏里的角色,磕睡得要趴下去。
但我很快清醒了,没像以前那样苦挨到天亮,因为年级主任找到了我。
他拍了拍我的背:“回去睡觉吧,你妈妈来了。”
他说了这句话就走了,并没有将我押送回去。
我像来时一样翻过围墙,看到暗色的天幕上,冒着寒气的月牙儿微微地放着光,觉得那光景很美。
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们还没入睡,她们在黑暗中坐在床上等我。
“对不起,但我们很担心,你天天晚上不在。”
她们坦言了一切。
那天晚上,我睡得不踏实,但却是几个月来,在晚上睡的第一场觉。
第二天上午我被叫到了院办公室,年级主任披着又肥又厚的长大衣,抱怨:“我昨天一整晚没睡觉,你知道我有多忙吗?从上午开始……”
年级主任是从很穷的地方考过来的,喜欢钱,也喜欢讲自己的事情。
当时我并没觉得害怕,或者对他有丝毫抱歉,我就像案底在身因而睡不着觉的江洋大盗,最终落网时不是害怕,反是种尘埃落定的痛快。
他说:“这次闹得太大了,要是不惊动院长还好——我们几个人,在网吧找了你半个晚上……怎么处理现在还不好说。”
他说自己要去补觉,就让母亲将我领走了。
在楼梯上,母亲要求我自己掌嘴。
“不这样你是记不住的。
直到我让你停下为止。”
我深知,和母亲硬扛输的人只会是我,所以心里没怎么犹豫就妥协了,但为了让自己面子上好看,又僵持了几分钟。
掌嘴的时候我真的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啪啪的声音,清晰得令我感到吃惊。
一个路过的男生惊讶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就这样我回了家。
我找了一个纸箱,撕毁了让我伤心欲绝的所有小说手稿。
尽管它们大部分其实只是涂满了潦草得看不清的字的作业本。
我只在上课的时候才写它们,利用手边的作业本,几乎都只有开头,一两页片断描写,几行矫揉造作的句子,或是在周围作上了记号,孤零零地写在纸张上方的主人公的名字,它们通常是由我搜肠刮肚才被最终确定下来的。
从学校回来之后,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理我那些由于太久没有翻看,书脊上落了一层灰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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