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元蔚
【第一章樊川寺】
你始终看着
水平面之上
地平线之下
英雄陨身的居所
告诉我
你将乘舟渡河
要么沉入墓碑
要么飞过彼方
他们都一样
让你寒冷
南鹤城,华夏国东南沿海的一个小城。
大河带着上游泥沙与这里的海交汇。
你若是站在交汇处,弯下腰,手捧一口黄水,就好似捧到了高原上的一掊黄土。
你若是站在岸畔看水交融,激起浪花,就会联想到万万年前,第一次融下的冰山水,带领沙土来到此地的样子——清与浊交融,两种水质变换,交流,最终成了均等的样子。
再向前,便抵达东海。
放眼望去,远方有白茫茫一片,像是笼罩在水雾之中。
就是在这样一座经常落雨的小城之中,人们依海而生,围海的建筑密密麻麻,相互簇拥着。
在不同居所的围合之中有一座不大不小,不卑微也不浮夸,不宏伟也不平凡的樊川寺。
它不会时常被记起,只是年末偶尔的几个节日会有香客去祭拜。
几扇新漆的朱红色大门似乎在提醒着没有信仰的年轻人——这里还有未断的香火。
故事是一代一代传承的,而寺里的建筑从未改变过。
寺里有三座樊川塔,自他晓事以来,便常常有机会遇见那塔,三座白色的如同小神佛教的塔,由宽至细如同破土之笋,仿佛在向上生长。
他幼时还攀爬过那白塔,却教父亲训斥了一番,说那里面奉着高僧的舍利,不知年岁有多么久远了,而那些高僧就是轮回的神佛,人必然要对他们尊敬的。
如今他早已成长,不再去相信那迷信的话了,但心里还是存了些敬畏。
他总与家人一起去上香许愿,给家人一些平安和乐的安慰。
今天也是一样,他将远离这座安逸平和的小城,去大河的彼方摸爬滚打,但愿这是一种克制恐慌的好的方法。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木鱼佛音一下子让人安宁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忽然打寒战,分不清自己是哪种心理——是对未来的恐惧,或是兴奋?
前来祈福的香客们,在暗金色佛像前屈膝,嚅动双唇,像一群无力的机器。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麻木黯淡的光茫,好像正在衰竭着,又好像希望从来就在信仰之中。
他开始恐惧于信仰,比起那些在频率图上的那些令人信服、无法欺骗的文字,信仰就像一种狂热的触手,努力地祈求你,企图将你吞并。
拿善良威胁你,再把你一口吃掉,无法拒绝,无法抵抗。
就像温水里的青蛙,渔网之中的活鱼。
他逃也似的离开这里,那三座从来安宁的白塔也已经变成了自称神佛的人占据的佛龛。
【第二章症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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