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辇远去,金雀宫恢复平静,阿兰揉着手,看着自己映在玉阶上的影子,摸了摸脸上的一大块红色胎记,又抬头望了望蓝天。
没有下次了,今天她就离开,出了宫,才有活路!
她定下心,见四周无人注意,偷溜出金雀宫,狂奔到内监们休憩的掖庭宫,找到了负责采买的太监小乐子。
“我让你准备的衣裳牌子呢?”
小乐子惊:“你真要出宫?外面兵荒马乱,大爷爷也死了,之前一起讨饭还活着的可都在这宫里头,你要是出了宫能去哪?”
这些阿兰没想好,装硬气道:“你别管,大不了我去北朝。”
“北朝?!
你是有多想不开?等到冬天,北朝天寒地冻,饿不死也要被冻死,待在南都不好吗?我们都在宫里,莺贵人也就稍微坏一点,又不是没活路了,为何要出去?”
阿兰斩钉截铁道:“再这般待着,她就要拿我喂老虎了。
快拿衣服,我今天一定要走。”
从平日宫女们的闲聊中,她隐约琢磨出北朝比南朝好。
南都的好多人已举家迁到北朝去了,包括乞丐。
乞丐通常会待在温暖的南边,不会到有严冬的北边。
所以,如果连乞丐都朝北边去的话,北朝一定比南朝的活路多。
她现在只要活路,一条能让她活得更容易些,不必挨打受骂的活路。
当初一同讨饭时,阿兰是小乞丐中最有主意的小老大。
她如此坚决的要离宫,小乐子也不再多舌,把准备好的太监服给她,自觉背过身子,问道:“那……阿兰,你还回来吗?南都毕竟是你长大的地方,我们也都在这里……”
阿兰摩挲着脖子前挂着的一块刻着兰字和生辰年月的木牌,像是生气,沉声道:“不回。
十七年了,仍旧没人寻我,我早不抱希望,还回来等什么?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活。
听说北朝开女风,活路多,我说不定能在北边闯出名堂。”
养母教她识过几个字,她还会算账,到了北朝,她或许真的能找出一条比乞丐和宫女好一些的活路。
阿兰换好衣服,拿起桌上的半片镜子。
镜中人两道弯眉,一双清澈含水眸,嘴角天生似笑微扬,白皙的脸被一大块红胎记覆盖。
这红胎记是她八岁时养母画给她的乱世保命胎记,蘸了醋才能擦掉。
画上后,骚扰她的地痞流氓果然少了许多。
现在这块红胎记的颜色已淡了许多,指不定哪天胎记就脱落了,到那时,她不是被莺贵人打死,也要被狗皇帝捉去糟蹋。
阿兰扣好镜子,戴上帽子,半滴泪没有,只拍了拍眼含泪花的小乐子肩膀:“后会有期,我不会忘了你和大家的。”
她走出掖庭宫,再次望向蓝天。
命反复无常的折腾着,不停地回到起点,清零重来。
她又和从前一样,身上除了一块可能是爹娘留下的写着兰字和生辰年月的木牌外,再无其他。
要从龙泉宫北门出宫,必经之地是北边一片废弃的冷宫,阴气颇重,就算是正午,也无人来。
阿兰踏上荒芜的小径,一路走来,果真没遇上人,刚要松了口气,就听前方拐角处忽然传来她熟悉的娇嗔:“皇上,莺儿怕嘛……”
这娇滴滴的撒娇声近在咫尺,阿兰头皮一麻,冷汗直落。
沈莺儿?她不是去侍驾了吗!
娇声过后,便是一声狂笑:“有朕的龙气罩着,美人还怕什么?朕给美人开玄黄弓,让美人开开眼。
得玄黄弓者得天下,朕得此弓,必将收复北朝,一统十三州!”
沈莺儿娇笑起来。
狗皇帝竟然也在!
阿兰后悔不已,没想到狗皇帝如此变态,带着沈莺儿来此处‘侍驾’。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感谢冰一柔的超棒封面国家级恐同药剂师vs戏精领主舒展你们穷,还吸毒众领民不,那叫精力药剂,我们没了什么都不能没了它舒展所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帮你们建设领地,还得帮你们戒毒吗众领民不知道你在...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