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轩听见她哭头都大了,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你能确保你这法子行?”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行。
但是这老太婆搬出了皇后来确实有两把刷子,他这两天没去皇后那不就是因为赌气吗?
如今自己贸然行动又没吃到甜头,心里不知道多失落呢
周老太太擦着眼泪,“只要老婆子我一口咬死了,如何能出错?”
“太后娘娘早已西去,从太后娘娘手里接过许酥的人是我老婆子,我说抱错了就是抱错了,在旁人眼里,我这番举动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她说:“殿下若是再想邀个功,老婆子我就先不承认,殿下再逼问几句,我顺势招认,事成了都是殿下的功劳。”
裴敬轩闻言点点头,“你有如此好的法子,为何不早些说出来?”
周老太太悻悻然的笑了一声,“明哲保身,老婆子也不是傻子不是。”
“当然,如今嘉宁已然是殿下的人,殿下好,嘉宁就好,嘉宁好,周家就好,我自然要细细为殿下做打算。”
她补充道。
去了景月宫的皇帝看着眼前的美人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手中勾着梁月的细带,掐着她细嫩的脖颈细细摩挲,不由得眯起眼来细细感受。
年轻和年老终归还是不一样,瞧瞧他手下这细皮嫩肉的。
皇帝看着梁月笑,“美人,你该不会因为朕摸你一下就去跳井吧?”
梁月瞪大了眼睛,惊恐的不行,慌忙跪下来,“不不不,皇上,您是天子,得了您的欢喜,是妾一生的荣光,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寻短见呢?”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他脸上得褶皱都堆叠在了一起,唤了梁月身旁得宫人拿了酒来。
“朕就喜欢你这样的美人,来,陪朕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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