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寒崚,捏紧手里的画,一滴眼泪轻飘飘地便落了下来。
这真是没开口就输了。
我道:“师父……不,寒崚,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将手里的画卷铺开。
寒崚神色不变:“我听说了,白幽带你去了天界。
你不该同她走。”
我气急败坏地道:“现在不是你教训我的时候!
这画中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宴安魔尊所爱的凡女……为何我与她长的一样?!”
寒崚不答,我便自顾自道:“难怪,难怪昆仑山那么多动物植物,也没见你耐心给它们浇灌灵气,你辛辛苦苦将我从桃山那儿移来,便是因为当初那凡女落了一滴血在我身上,自她灰飞烟灭后,我是她唯一可能留在这世间的存在,对不对?!”
寒崚道:“是。”
我虽气势汹汹地质问寒崚,心中到底却存着一份奢望,从来寡言少语的寒崚,能耐心对我解释,告诉我一切都是我想太多罢了。
可到了这样的时候,他也不过回我一个简略至极的“是”
。
我呆了片刻,将那画握紧:“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派我去对付那个宴安?”
寒崚道:“待你修为再好一些,是要去魔界见宴安。”
“见宴安……你要我去干什么?用美人计勾引他?然后杀了他?”
“你见到他,自会明白的。”
“你对我这么好……当我的师父,让我从一颗再普通不过的若萍草,变成如今的模样,只是因为我是个可以接近宴安的工具?”
寒崚似乎根本感受不到我的愤怒与失望一样,只道:“任何生灵的存在,都有其使命,你也有你自己的命运。”
“这能叫我自己的命运吗?!
从你把我挖来昆仑山的那一刻起,我的所谓的命运就在你的掌控之下!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分明知道我的心意……”
我说着说着,又十分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可你对我,只有利用和欺瞒。”
寒崚似是轻轻叹了口气:“你就是柳若,你会想看到宴安的。”
“我若是柳若,怎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我真是柳若,柳若也曾是你杀的,不是吗?天界的人都晓得!
你杀了她,又造出一个傀儡般的我?你杀了那个宴安的爱人,又造出我,想要宴安死在我的手下?寒崚,你对你的徒弟,怎么都这样狠?我以前只觉得你是不懂小情小爱,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寒崚并未说话,罕见地微微蹙眉,可他没有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只是说:“到魔界后,你会明白的。”
“我明白的,不用去魔界,我现在就明白。”
我将那画撕碎了,丢在地上,轻声道,“宴安如今是魔尊,若他死了,则三界太平。
牺牲小我,成全三界,这笔买卖,一点儿也不亏,甚至可以说是大赚特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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