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砚笑了笑,那张清隽面容却更为冰冷,抬手捏住了男人下巴,“你有家吗?”
“比如,妻子,孩子,爹娘?有吗?”
“你想干什么?”
男人倏然朝着北辰砚用力挣扎,瞳孔惊骇。
“老实点。”
玄枫一棍子闷在了男人腹部,痛的男人立时弓起了身子。
“随口问问,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北辰砚回身坐回了圈椅中。
男人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我是皇城来的,你如此对我,一定会染上大麻烦,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北辰砚不答反问,“那你在皇城,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声?”
“比如,心黑手黑,不择手段,还有八个字,叫什么来着?”
“鹰心雁爪,惨无人道!”
阿守好心开口。
北辰砚“嗯”
了一声,身子半倚在椅子上,不再言语,那男人却变了脸色。
“北辰砚,祸不及家人,你七尺男儿,还要不要脸?”
北辰砚眸子一眯,玄枫手中刑具一个接一个往男人身上招呼过去,一直到男人头软软垂下,昏厥为止。
阿守一盆加了盐的冷水泼了上去,男人疼的浑身痉挛,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