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说:“你问我哪里‘可爱’啊?说实话,相公,我还真答不上来……”
她得意洋洋,笑,就那么神气活现,没脸没皮,没羞没臊。
书拿在手上,口里啧啧啧当着卢信良面翻着。
一会儿取笑他说,“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玩意?我说相公,我还真真没想,你意淫起来,倒是比那戏文还有才子佳人的书还厉害!
——我这么‘贤惠’?那你怎么不写我是怎么给你端倒洗脚水的呢?”
卢信良气得怒不可遏。
锦绣还在说:“诶,我告诉你啊相公!
其实,你这也不算高明的,换做我呢,我就会写,吾妻叶氏,不但深受本相亲自调教之后,变得乖乖又巧巧,三从又四德,甚至,每当本相□□难消需要纾解之时——”
“叶、锦、绣!
——”
卢信良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疯子。
他深吁了一口气。
一张脸又红又青又紫又涨。
嘴角略略弯起,浮的是几抹涩涩苦笑。
也是啊!
想自己何等人物?出生诗礼名门,秉持孔孟先贤教化长大,怎么偏偏……偏偏命中注定降这么一个女人来对付收拾他?老天爷还真不开窍,收拾也就算了,偏偏的是自己他还不争气,居然,居然……
卢信良自认窝囊至极。
叶锦绣,这女人太没心肝脾腑肠了!
他写书,到底是为了谁端屎尿盆子擦屁股?
他写那书,如果不是为这心肝脾肺肾全没的女人,他吃饱了撑的才写么?
还“耳鬓厮磨”
、“盖闺房燕昵之情意”
……哼,至今想想都肉麻!
卢信良最后将锦绣一把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要去抢她那手里的书,锦绣自然得躲。
嘴里嘻嘻哈哈,依旧没心没肺、毫无心肝脾肺肾,就像故意看他笑话似的,逗他,挑衅他。
两个人一场闹。
抢着抢着,卢信良把锦绣的腰往身上一箍,猛地天旋地转一个横抱,就把锦绣给抱上了身后那张绣帷低垂的雕花拔步大床上。
“不要脸!”
锦绣骂。
然而脸上,却是舒舒服服,毫不知羞地享受着身前男人对她一次次放肆的低吻揉弄以及爱抚。
房间里的那张《华清出浴图》已经撤换,上一次两人也是这样“耳鬓厮磨”
、“巫山云雨”
的大闹,那画被他们两个毁得不像样子。
锦绣说,当然是对她的丫鬟春儿:“那就再换一副重新给挂上!”
春儿问挂什么好。
锦绣想了一想,像是要恶整卢信良这死迂儒、死古董,“就《鸳鸯秘谱》吧!”
她挑挑眉。
春儿还真给挂上了。
微风清卷珠帘罗帷,现在,已被换上的那副《鸳鸯秘谱》在风中徐徐沙沙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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