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帝几乎已经到了外殿的门口,但随侍的众人早已被德海公公吩咐退到了门外,纪青盈这几句话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靖帝的耳中。
“你闹什么!”
靖帝转身大怒,又快步回到寝殿里,向着纪青盈怒道,“朕先前已经陪了你多少日子,如今有些政事繁忙,你就撒泼不休吗?老老实实给朕在昭阳殿等着!”
“等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纪青盈上前一步,直面靖帝,他这个样子和情绪实在太过反常了,要是倒退到一年半以前,她说不定只会在心里战战兢兢骂几句太子死变态,如今她可就没那么容易相信表面上的这点情绪了。
“哪有什么瞒着你,行了。”
靖帝再次躲开纪青盈的目光,敷衍道,“朕走了,你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说着又要转身离去。
“把手给我。”
纪青盈直接两步抢先绕到靖帝面前,截住他的去路,就去拉他的左手。
“纪小怂,你这是要做什么。”
靖帝按住她的手。
“给我。”
纪青盈对靖帝的心虚看得越清楚,动作就越坚定,翻手拉过靖帝的左手,迅速地切了脉,随着指尖间的感觉越发清晰,纪青盈望向靖帝的眼光也越发震惊,顾不得再问,她直接动手去解靖帝的衣服,“这就是你这些日子里不见我的原因?还跟我装是不是?”
“纪小怂……”
靖帝的声音低下去,“这个其实没什么……”
“没什么?”
纪青盈这些日子悬在心头的那一口气也说不上是松了还是没松,冷笑一声的同时鼻子又酸了,几下解开靖帝的衣袍,果然沾了脂粉气息的里衣之下,靖帝精壮的身体上还缠着一层医士包扎用的棉布,虽然没有血迹渗透,但那棉布上隐约的药物气息还是给了纪青盈答案。
第138章6.12
“青盈,已经没事了。”
靖帝垂目片刻,伸手去牵纪青盈,“朕是真的不想让你担心才没说,这算不了什么大事。
只不过眼前局势还有些微妙,朕也算是故意做出冷了你的样子来,免得接下来若是出什么事情,又给扣到你头上。”
“呵。”
纪青盈冷笑了一声,拂开靖帝的手,抬头直视他,“就这个语焉不详的理由,你就这些日子避着我没见?那你告诉我,这佛座小红莲的味道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金疮药啊!”
靖帝微微扬眉,神色竟有几分轻松:“你一直说自己懂些医术,原来还真不是吹牛的?”
“跟我说实话。”
纪青盈怒道,“让我悬心了这些日子,刚才又乱发脾气,现在就想笑笑混过去?”
靖帝看着她这样的神情,忍不住又伸手去抚纪青盈的脸庞:“果然是瘦了些,是朕不该让你担心的。”
顿了顿,索性揽着她坐下,才缓缓道,“这事其实要从夏苗的时候说起。
那时顾川行刺太上皇,引出了恭王傅氏等罪人的许多勾连谋逆之事,同时彻查之下,也有些朕不曾料到之事,譬如,太上皇的谋划。”
纪青盈神情微微一顿,上次靖帝酒醉之时的言语犹在耳边,她从那时就知道,有关太上皇肃帝,必然要再起风波。
毕竟以靖帝的性格,应该还不至于平白无故地想起父子往事就伤痛至此。
靖帝再度垂下眼帘,连声音也降低了些:“简而言之,就是太上皇有杀我之心。
圣人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只是我身为人臣人子的,却遂不得君父这个心愿。”
纪青盈听着他语气中的讽刺与悲凉,心里也难受得紧:“所以这伤是……”
靖帝摇了摇头:“也不算是罢。
上次彻查天祈园的时候,查出来如今隐居在京北的徐国公府里有人常与天祈园暗中联络,从前就有风言风语,说是徐国公的次子来历不太分明,因为从前徐国公夫人常常进宫,甚至还有留宿。”
言至此处,便顿住了。
纪青盈立时会意,然而顺着想下去,却又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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