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书里说的,便该答上一句“为国为民”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圣人,虽然对于穷苦百姓也会心生怜悯之情,却没有高尚到一举一动都是为民谋福。
崔崇安犹豫再三,还是自嘲一笑,道:“看来只能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罢了。”
崔嘉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我瞧着你很喜欢这些,却又犹犹豫豫,是担心这些上不得台面?照我说,这些东西要是做出来只能满足一己之私,那便是奇淫巧技,要是能惠及苍生,那便是人间大道。
不管是于百姓还是于崔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崔崇安的眼睛亮了起来,长到这般年岁,他是头一次对什么充满了兴趣,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被责任二字牢牢束缚手脚。
崔嘉宝眨眨眼,道:“这位许公子若是真的能力不匪,一定要拐他来做水利之事。
你既是喜欢,便随他一起折腾,父亲人在工部,你也别放过他了,好好利用这份关系才是。”
崔崇安现在却是茅塞顿开,一拍掌道:“合该这样!”
崔崇安跟被打通什么关窍似的,开始成天往外跑,每次回来都是灰头土脸。
也不知他们去哪做的研究,张氏只知道他没再去文人会报道,反而和一个穷编修的儿子成天厮混在一起,心中乐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去约束他。
崔嘉宝问他进程,只被他挤眉弄眼糊弄过去,说没有真正弄好之前打死他也不透露半个字。
崔嘉宝能怎么样?总不能拿弓箭把他射个对穿,只好强压下好奇心,打定主意不再问他半个字,要等他憋不住了自己来说。
这日,府上却是要做宴,往常早跑出去的崔崇安也只好待在府上,省得被张氏寻到由头发作。
这宴是张氏做起,想来是为了给崔嘉芸搭路,这位三姑娘已过及笄,却未听闻定亲。
大房的崔嘉娥则是来找崔嘉宝,似乎有些请求,却又迫于羞涩,难以开口。
崔嘉宝正在给崔崇安绣个新的香囊,他这些天和许安朗混在一起,原来那个似乎被烟熏火燎了一番,早就不能看了。
她看崔嘉娥实在难为情,只好放下手中绣架,主动问道:“二姐姐可是有事要我帮忙?你且说,若是我能做的事情,断没有推辞的道理。”
崔嘉娥一笑,脸上尽是红晕,道:“实不相瞒,我听娘说宋公子一家在也邀请的名单上……”
崔嘉宝一愣,见她面带羞红,问道:“二姐姐是想要我帮你见那宋公子一面?”
崔嘉娥连忙摆手,虽说未婚夫妻私下见面是常有的事,但对她来说还是太出格了,呛了一声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见见宋姑娘,但一个人有些害怕,想问问五妹妹能不能陪我一起。”
崔嘉宝自然点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大房虽是庶出,到底是侯府后代,看着崔嘉娥这般谨小慎微,崔嘉宝又将常氏的可恶抛到脑后去。
崔嘉娥来时虽已猜到崔嘉宝会应下,但见她真正点头心内还是雀跃不已。
常氏为了讨好三房,素日里有时过分得她都看不下去,但是子不言母过,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三房里也就崔嘉含的性子她亲近些,但崔嘉含又是庶出,为了不招崔嘉芸和崔嘉茗的眼,崔嘉娥也不怎么走动。
这种事指望不上崔嘉茗这个暴脾气,崔嘉芸又是这个宴会的主角。
崔嘉惠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尤其常氏又这么针对二房,崔嘉娥是百般无奈才来向崔嘉宝求助。
好在崔嘉宝是应下了。
虽说张氏和二房的矛盾在侯府内是摆在台面上的事,但对外还得是一派祥和。
崔嘉宝和崔嘉惠坐在席上,发现这席上都是些美人,倒是衬得崔嘉芸格外端庄大气起来。
崔嘉宝却不知,张氏本想多请些容貌一般的世家小姐,将崔嘉芸衬得人比花娇。
却怕为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崔嘉惠、崔嘉宝两人,这才改了想法,索性多请了些面容鲜嫩的姑娘,遮一遮两人艳光,叫崔嘉芸在其中显得格外不同。
张氏这样做的时候没有避开崔嘉芸,崔嘉芸心中颇有些屈辱,但面上还是沉静接受,心中却想,她哪需要这样的法子来做什么衬托?这两姐妹是不要想盖住她的风头,只怕她们自顾不暇。
各种宴会往往都是给青年男女一个见面的机会,这次张氏也没有把人拘着,虽说男客女客分席而坐,此刻人流游动起来,便有了见面的机会。
崔嘉宝早已说好陪崔嘉娥去见她未来的小姑子,走之前便好生嘱咐了崔嘉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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