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道:“你拉不下脸也好,直接撕扯开来也难看,在外放的事上,爹已经帮了我们一把,这回儿若是闹起来,保不准要保那头一次。”
崔语堂倒是想开了,击掌而笑,道:“我知道这封信说什么了。
我也不求他给个公道,只告诉他我们在途中遇到一群很是厉害的流匪,家中几人受伤的受伤,受惊的受惊,崇安背上更是挨了极长一刀。
若不是碰到两位少年才俊,只怕是要不好了。”
小周氏喝了口茶,笑道:“不妨末尾再添上一句?”
“你想添什么?”
“家中姨娘都受了惊吓,求着发卖身边特地从京城带来的下仆。”
崔语堂没忍住,笑出了声。
崔嘉宝也低头抿嘴,只觉小周氏这句太过促狭,但怕说出来惹小周氏生气,只跟着偷笑。
若说崔语堂向老侯爷阐述这件事是在示弱,是在委婉地告状,添上最后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告状了。
若不是南姨娘身边的丫鬟婆子有问题,哪有做儿子的向当老子的说后宅事的道理。
而这句话又紧跟在遇匪一事后面,这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也就清清楚楚。
小周氏这句话将事情撕掳开来,偏偏崔语堂也不指怀疑对象,也不向老侯爷求公道,虽然两人心中都门儿清,但崔语堂退到这一步了,老侯爷又怎么好意思真的袖手不管。
虽然崔语堂也不指望老侯爷能做到哪一步,但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起码出口恶气。
就着这件事,小周氏又提起另一件事,道:“南姨娘是你的人还是?”
崔语堂有些尴尬,看了崔嘉宝一眼,见小周氏无意让崔嘉宝避讳,只好垂头丧气道:“在那府里,除了你们几个,我哪有几个敢确定说是我的人的人?”
小周氏笑嘻嘻地说:“我们你也不用太确定。”
日常一怼。
崔语堂继续道:“当初那件事有些过于巧合,但其他时候看着她倒也算安分守己,没有太大问题的样子。”
小周氏想了想,道:“其实就算来历有些问题也没有太大关系,身为母亲,只要孩子过得好,可比其他强太多了。”
崔嘉宝补了句:“二弟弟和三弟弟生的很是可爱,就是常年拘在院子里,瞧着瘦弱了点。
我有心叫姨娘放他们出来多走动走动,可姨娘爱子心切,放不下心。”
小周氏见状,转向崔语堂,问道:“我想将崇文、崇武放到我身边养,你肯是不肯?”
崔语堂愣了愣。
小周氏继续道:“崇安、嘉惠你不愿意放到我身边养,我姑且当作情有可原。
连崇文、崇武你也不放心让我养,我与你崔家犯冲不成?”
见小周氏有些恼了,崔语堂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不等他解释,小周氏便话锋一转:“还是说,你连两个庶出的儿子都不放心?先不提嫡庶之差,他们今年才五岁,能造成什么威胁呢?”
崔语堂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答应,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只是单纯觉得,嫡母与庶子之间的关系不好处理,弄不好便里外不是人。
小周氏只觉得难得听崔语堂说句人话,心里舒畅多了,道:“这个道理我也懂,可以的话我也想撒开手,只顾好我的小阿年。
可现在的情况是,世子之位一日不定,有人便希望我们这房一日不安稳,我偏不愿意如了她的愿。
我只希望他们兄弟姐妹间和善友爱,个个都能立的起来,不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小周氏一想到自己姐妹俩的命运多半是张氏促成,心中便有说不出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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