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点点头,低头继续吃饭。
王月珊见唐诗诗低头的时候,眼泪滴到了粥里,心一下酸的难受,忍不住开口数落:“诗诗,我真不明白了,凭你那一身本事,怎么活的这么憋屈?一点侠女范儿都没有!
对付他们母子这样的小人,你就该将陆涛母子他们打得面目全非,满地找牙!”
别看唐诗诗这小妮子名字起得文文静静的,其实她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拿了好几届的全国青少年拳术大赛的冠军,本事厉害着呢。
唐诗诗看王月珊义愤填膺,气的磨牙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对着好友调侃说:“我怎么忘记了呢?下一次一定照办!”
“你呀!”
王月珊无奈的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唐诗诗。
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是陆家财大气粗,如今又搭上了凌家,若是唐诗诗真的逞一时之快,打伤了人的话,对方肯定会咬住不放,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唐家。
不过这样说说气话,让自己心里好受些罢了。
刚刚吃完早饭,王月珊正想拉着唐诗诗出去逛逛,散散心呢,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瞅那号码,是杜昊泽,王月珊果断的摁断了电话。
正如她王月珊是唐诗诗的死党一样,这杜昊泽与陆涛也一直是狼狈为奸,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肯定没安好心。
手机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响起、掐断好几次,唐诗诗不解的看着好友说:“月珊,是谁的电话啊?要是你有什么急事,今天不用陪我了,我真的没事。”
“没事,一个无聊的吃饱了撑的便秘的无关紧要的家伙!”
王月珊气愤的说。
唐诗诗看到好友这副模样,笑着说:“我猜这个无聊的吃饱了撑的便秘的无关紧要的家伙一定是姓杜名昊泽!”
“诗诗,你真是神人!”
王月珊一脸惊奇的看着唐诗诗,感叹。
唐诗诗心里好笑不已,杜昊泽苦追了王月珊这么多年,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也就王月珊这妮子迟钝的跟什么似的,至今都无感无觉的。
“快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唐诗诗看着王月珊又响起来的手机,说。
“他能有什么事!”
王月珊嘟着嘴抱怨,这次倒是没掐断,接了起来。
只是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王月珊整张脸黑的厉害,只听她气愤的吼了一句:“你告诉那个人渣,这次我就不去了,等他下次订婚,我再去!”
王月珊吼完,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用力的挂断电话,嘴里还忍不住气愤的直骂:“人渣!
畜生……”
唐诗诗从王月珊的话里,也大体明白了杜昊泽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那个人还真是固执!
想必是在自己这里遭到拒绝,电话打不通后,又让杜昊泽出马,采取迂回战术吧。
她还真是不明白,她们离都离了,今后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参加他的订婚宴?有这个必要么?这场婚姻,她已经败得彻底,输得狼狈,难道还不够么?
还是自己先提出离婚,撒手的太痛快而让他反倒觉得失了面子,不痛快了?难道非要让自己上演那些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死乞白赖的不放手,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双手捧上供他们践踏个彻底,他才痛快?才肯罢休?才肯放过自己?
唐诗诗这几天不止一次的觉得,这个自己爱恋了六年,同床共枕了三年的枕边人陌生的可怕,即便以前他对自己宠爱,纵容,如今看来也都是逢场作戏,他从来没有让她靠近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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