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静静看着她动作,良久之后低低的笑出声:“我说我饿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秋意浓侧头嫣然一笑:“这是宵夜,你吃吧。”
再一次,她踮起脚步吻住他。
她把所有脑海里现有的知识发挥了一下,手指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宁爵西托着她的腰,安静了几秒后还是把她抱往卧室方向。
秋意浓今晚的感觉说不上,她能感觉到他顾虑着她一直在慢慢循序渐进。
但她还是有心魔,止不住的全身泛冷,像受刑。
好的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今晚躲不过去,拼命让自己放松,到最后渐渐迟钝的麻木了,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少顷,他穿上睡衣心满意足的从浴室出来,发现她仍是之前那个姿势,别墅里是有暖气,但她这样睡觉似乎不妥。
他皱走过去,用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细心的全部拢好,才看到她并没有睡,睁着眼睛,“没力气,嗯?”
秋意浓没说话,光是从外面摸她的皮肤,没什么异常,她知道他看不出来她现在全身冰冷,需要缓很久,低声沙哑道:“没事。”
宁爵西的指尖留恋在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另一只手拍了下她的臀部,低声责怪道:“没力气怎么不告诉我?该打。”
他屈膝过来,弯腰把她抱进被子里,他的身体随即滑进来,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躺在他怀里,他的体温很热,正是她需要的,她吸了口一动不动的乖乖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徐徐的热量往自己身上熨烫,舒服的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
宁爵西始终低头看着怀里渐渐睡着的女人,他能揣测出她在浴室当时的心境,她就是想继续利用他。
打听或者说是重新拍得鸣风药厂那块地。
而现在,他不可能甘心被她驱使。
商场上再难缠的对手他都遇到过,她这点小心思,他尽在掌控。
想到这里,他眉头皱的更厉害,脸色也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要想彻底得到一些东西,就得手段残忍,无所不用其极,这个道理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但用在她身上,也是他犹豫了许久才下定的决心。
一旦用上,会让她终身难忘,再也别想动离开他的念头。
第二天清晨,宁爵西在生物钟的催使下准时醒了,女人黑色卷发映入眼底,她基本保持着昨晚的睡姿,脑袋温顺的靠在他胸前,睡的很沉,很香。
他眨了眨眼,有点欣喜的看着这一幕,有多久他醒来没有看到她熟睡的小脸,久到好象过了一世纪。
唇间蔓延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他轻轻啄着她的?子、柳眉、眼睛,最后恋恋不舍的低头吮住她的唇。
秋意浓是被肩膀上一片凉意给弄醒的,低头一看,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褪了大半,她还没睡醒,气恼的看着俯身在自己身上占便宜的男人:“三哥,你别闹了,我好困,让我再睡五分钟好不好?”
话一讲完她把滑到腰际的睡衣拉好,拉起被子过头顶,继续闷头睡觉。
被冷落的男人也不恼,双手从容的撑在床铺边上,清晨低沉干净的嗓音漫不经心道:“往年盛世王朝年会上有个非常引人注目的环节,有幸抽中和我跳舞的女士会得到百万支票一张,今年自然是由宁太太和我跳开场舞。
不过我猜你对这个福利也没什么兴趣,不如让给别的女士。”
这下她彻底清醒过来了。
秋意浓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转过身睁大眼睛看他,百万支票?一百万?
她正缺钱呢,蚂蚁再小也是肉啊,总比没有强。
秋意浓抱着被角,小心翼翼看他:“年会吗?什么时候?”
宁爵西起身拿过旁边的衬衣,脱掉睡袍,穿上衬衣,扣子从最下面一颗颗往上扣,收起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淡瞥了她一眼:“你连亲都不肯让我亲,就要我带你去年会?”
秋意浓视线快速掠过男人结实而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慌忙别开了脸,小声道:“我没有不让你亲,就是觉得早上没刷牙,亲起来怪怪的……”
他挑了下眉峰,唇角染笑朝她走来,单膝跪在她身侧,将她摁回枕头上,俯身亲了下去。
唇舌交缠,一个深长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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