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要不要上床?”
“我一般不这么早睡的……等等!”
顾铁一个激灵,结巴道:“你、你、你是说我,和你,咱们俩,两个人一起……”
“**。
这样明白一点是吗?”
娜塔莉亚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彷佛在讨论什么纯洁无暇的事情,比如邻家的小猫或者屋顶的稻草。
顾铁端起酒杯猛干一杯,丢下杯子,有点语无伦次:“这种事情通常、惯常是我主动的,要是女士开口要求,人家……我会感觉很不习惯的,这种不习惯不光会导致我说话不利朔……不利索,还可能导致某些器官功能的下降……而且!
问题的关键!
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我们的老祖宗说的!
我、我会有心理障碍……”
娜塔莉亚从桌对面探身过来,用纤长的手指把顾铁的酒杯摆得横平竖直,衬衣领口里发育过分良好的两个半球被压在桌面上,露出深深的**。
“我是上过女子大学的。
我知道,过分压抑自己的欲望对身体和心灵都是有害的。
我说过,我与比什诺伊只有肉体关系,我们都不介意对方适时释放压力,无论对象是谁。”
女主人白嫩的双手捂住顾铁的一只大手。
“呃……话是如此没错啦……”
顾铁眼睛不知道往哪搁。
往常没少祸害姑娘的他今天正是酒劲上头壮色胆的时候,但偏偏对女主人左闪右避不敢正视,顾铁在心里咒骂巴尔文德拉一千遍:要不是他祸害在先,自己也不至于把这个标致的白俄美女当嫂子看哪……
“我漂亮吗?”
娜塔莉亚取下发卡,金色卷发瀑布般流下。
“漂亮。”
顾铁板着脸诚实回答。
“我也觉得你很有吸引力。”
娜塔莉亚毫不害羞地直视顾铁的脸。
“……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顾铁颤抖着嘴唇大着舌头评价。
“我是上过女子大学的。
我的伦理学老师尤利娅?卡扬科夫斯卡娃说,无论男人与女人,都要正视自己的欲望。
医院的热捏奇卡医生也说过……还是不要提医院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