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陶夭夭一脸疑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篱笆墙的时候,这声音猛烈的刺激到了她的耳膜。
循声望去,只见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都豆绿色锦缎长袍,肥头大耳,脸上油光闪亮,肤色偏白,却让他脸上那一堆堆的黑褐色雀斑更加明显。
这男子那双轻佻放浪的眼神,像是根钢钉,盯的陶夭夭浑身的不自在。
陶夭夭收回冷漠的目光,转身便脚步匆忙的进了木屋,急忙的将门闩栓上,背靠着木门,内心无比的忐忑不安。
妈了个鸡啊,本姑娘这是什么狗屎倒霉运啊?
来到这个时空左不过半天多的时间,竟然接连两次遇到被男人强抢?
这么晦气的事情,还不如烂桃花呢!
陶夭夭内心十分的狂乱,她虽然也算是聪明伶俐,可是,假流氓遇到真流氓,一交手便知高下了,她根本不是那外面男子的对手。
看着那男子的服饰,又想着刚才四邻八舍的反应,陶夭夭知道,那个男子必然是这附近的土豪劣绅或者流氓贼痞之类的,这种人,还真是不好对付了。
就在陶夭夭心急如焚,在想对策的时候,从木门的门缝中看到那些人竟然已经将篱笆院的小栅栏门给踹开了!
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那豆绿色长袍男子,已经被随行的家奴打手请到了小院木桌旁坐着。
“小美人儿,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出来跟本公子说会儿话,本公子只是倾慕美人儿的如花容颜,本公子只想一观美人儿的花容月貌,看完之后,本公子就会离开的。”
豆绿色长袍男子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一副欠揍的淫笑模样,竟然还能说出这种下三流的话。
哼,真当本姑娘是吃土长大的?营养不良缺乏心智才会相信你那狗屁话?哼,现在本姑娘无法力敌你们这些壮汉,倘若再打开门迎出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区别?
陶夭夭虽然愤怒的想破口大骂,可是她又不想激怒那些男子,毕竟,现在敌我悬殊实在太大,她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镇静的思考应对之策;二,保持安静,拖延时间,等待他的回来。
此时此刻,陶夭夭的内心无比的期待着见到那个闷葫芦,她就纳闷了,不就是去浣沙溪那边挑两桶水么?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此时此刻,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望穿秋水。
“美人儿,你等什么呢?等闷葫芦阿衡?嘿嘿,本公子告诉你吧,我已经派人找他去给我们高家修缮屋顶了,恐怕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不如——”
此时此刻,陶夭夭才明白这个无耻的胖男人竟然使了诡计,调虎离山,支开闷葫芦,然后再来小木屋做龌龊之事,等到事情办完了,想必闷葫芦那样的人,在村里无权无势,就凭着一些身手,也是无可奈何了。
当然,这只是那豆绿色长袍胖男子的想法,而陶夭夭最害怕的却是,不仅如此,毕竟,她并不是闷葫芦真正的糟糠妻!
倘若事情闹到那般田地,想必闷葫芦也只能认命,自古都是如此,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地位,事实和道理又算个屁?
“美人儿,你到是说句话啊,本公子若不是看着你这如花似玉的,早就动粗了哦,但是,爷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倘若你还是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爷下手重了。”
这原本是四月天,倘若坐在木桌旁,闲适的喝点茶水,看看门外的灿烂樱花,如荫绿树,真的算是一种享受,只是,那豆绿色长袍的高姓男子,却一脸的细密小汗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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