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华霍这一转身,直接葬送了三名刺客。
他自己却不晓得,只一味朝前狂奔,耳中嗡嗡作响,颅脑肿胀疼痛,就想不起来是谁出言提点,却也能感到身后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心中便松懈下来不少。
大衍秘境中有人出言相助,自然是大衍宗前辈高人,才是他已然引起对方注意,便不必再担心刺客能对他下手。
然而此念一起,那声音就又响起来,道:“学着自救,莫要松懈。
若是被杀,我可不救你!”
心底一寒,崔华霍明显听出那声音中的杀意和认真,这才暗叹命苦,不晓得得罪了哪位脾气古怪的高人,这便无法,只得继续奔逃,才听菖蒲喊道:“崔寺丞,还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罢!
妾身一力受着,绝不反抗分毫!”
他晓得这是攻心之术,便咬紧了牙关,撑着不肯开口,却听得菖蒲在身后不住呼喊,一面扰乱他的思绪,一面炫耀自己的气息,逼迫他的肉体与精神,逼迫他尽快放弃挣扎,束手就死。
人的精神意念玄妙非常,全靠着这股心念支撑着血肉运行,着实要紧的时候,一鼓作气,就激发潜能,催动血肉,做到平日不能做到的壮举;如若心念沮丧,精神萎靡,血脉也会跟着滞涩,十分力气便用不出来三分,平时降龙伏虎,这会儿也只能束手就擒。
崔华霍乃是人世间少有的坚韧汉子,是扛得起天,撑得住地的英雄,就不会被菖蒲三言两语所蛊惑,反而被她提醒了自己肩负的责任,愈发血勇,愈发坚持。
狂奔之间,只觉得双腿已然不属于自己,似乎心念都快要离开身躯,模糊间甚至瞧见了仓皇逃窜的自己,只觉得莫名冷静,就没有丝毫恐惧。
一瞬间,他只觉得刺痛发烫的心胸里涌出一股清凉之气,顺着任脉一路冲入脑海,便叫他念头为之一振,精神也清醒了许多,周身的疲惫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从骨髓到皮革的舒畅痛快,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从身体里涌出,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更甚寻常。
他不晓得,常如教他的六甲密祝不单是护身的之术,更是导引气息的法门,乃是内家手段,就有筑基之能。
此乃内功入门之法,大衍宗不传之秘,饶是刺客们神通广大,也只闻其名,不知其实,难以窥视其中奥秘。
眼下他被一众刺客逼到了绝处,已然掏空了血肉与精神,如此强压发足狂奔之下,只觉得心血沸腾,就不知命在旦夕,才激发他这几日不知不觉修成的一股内息发动,护住脏腑,涌入皮肉,相当于平添一股巨力,又像是打开了宝藏大门,这就于先前在不一样,才是真正踏入了内家修行的大门。
菖蒲追在他身后,猛然间只觉得他整个人就此不同,似乎是脱胎换骨,又像是一飞冲天,心下大惊,本能地放慢了脚步,这就被身旁的同伴超越,听他沙哑道:“忍而不发,尤念旧情,今日大功,就归我了!”
“不要——”
菖蒲这一声喊出,就瞧见那人一掌朝崔华霍后心打去。
崔华霍本能觉得危险,这就反手一击,才瞧见那人满脸狞笑,手中热气腾腾,似乎灼热非常,连带周遭的空气都被引燃。
危机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这就双掌迎上,只觉得手掌相交之际,自己身上有一股热气从劳宫穴涌出,逆行经脉,冲入对方心脏。
那人还来不及惊讶,就觉得胸口一阵悸动,脑海中瞬间归于空灵,再没有一丝念头涌起。
菖蒲在他身后瞧着,只见他微微一震,这就仰面朝天倒毙,七窍中热血流出,已然心脏破碎,血脉寸断,了断生机。
紧接着,就见崔华霍也是身子一软,躺倒在地,喘息不已,抽搐不休。
才是护身的内息倾巢而出,此刻他身子接近崩溃,浑身的血肉都濒临消解,已然是耗尽了潜能,损伤了根本。
菖蒲轻叹一声,才道:“冯师弟,你怎的这般贪心?我瞧他施展六甲密祝,就知他有了内息基础,由外入内,哪是你那点浅薄修为所能比拟?你急着立功,我却想要救你的性命!”
说话间,就见她长袖一挥,姓冯那刺客的身躯也如烂泥般化去,逐渐渗入土中。
紧接着,菖蒲才踏着那刺客的血泥朝崔华霍走去,轻声道:“崔寺丞,我师弟心急,你也不该就此坏他性命。
原想耗空你气力,激发出内息,等待你油尽灯枯,却不料他这般着急,舍了性命,耗去你那股内息。
如此也好,省得纠缠。
你莫挣扎,我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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