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先生可别这么说,手无缚鸡之力我还能信,穷酸这两个字放在长安首富的哥哥身上就不太合适了。”
“呵呵……说笑……愚弟只是贪财的名声在外而已!”
詹水兴陪着笑脸。
“贪财也好,好色也罢,有詹先生做靠山也都行得通。
詹先生刚刚杀的人,是洛阳司马府专伺皇宫事宜的管事冯五,月初因为皇上要来长安御驾亲征,所以各大家族的腿脚就提前到了长安府。
我听说司马老爷对这个冯五可是相当的喜欢,詹先生杀了冯五就等于跟司马家结了仇。”
逢乐官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讲一件平淡的回忆。
“乐官,这罪名詹某可消受不起啊,今日之事就这样无声无色的过去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您说呢?”
詹水兴的语有些焦虑。
“跟冯五结伴前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叫贾充,那是一个极善于搜集线索查拢案情的人,凭借他的聪明才智,查到冯五死前跟谁有过接触那只是早晚得事情。”
“这……”
詹水兴有些无语,知道自己又落进逢乐官的圈套。
“詹恩贵不能在牢里待了,一是继续待下去这些酷刑能把他熬死,二是如果他真的扛不住了说出点什么,你也得跟他一块陪葬。”
逢乐官说到。
“有那么严重吗?乐官,即便焦三儿是他杀的,也不至于牵连到我身上呀。”
詹水兴语气防备的辩解了一句。
“死一个焦三儿何足挂齿,可焦三儿为什么而死,才是问题关键。
焦三儿做这个生意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人该问什么样的人不能问,他心里还不清楚吗?但这一次他连把握分寸的机会都没有……詹先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詹水兴听到逢乐官这么说,心里猛地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但又害怕被被逢乐官再次设下圈套,于是装作淡定故作糊涂地说道:“恩贵,他去逛青楼又何需遮遮掩掩的呢?”
逢乐官笑了笑,心里觉得这詹水兴还真是个老泥鳅,明知道自己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却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你像汇报工作一样把事情一五一十给他说说清楚。
“你对你这个弟弟也太不关心了,他有钱财万贯,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而且他有钱财万贯,他会为了一个贪钱的市井流民背上命案官司吗?他已经召了,那一夜千金是他替司马家的大少爷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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